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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表递上，韩冷淡地问，“你每第一个离开公司，最后一个回来，这就是你两来的成果？”
赤裸裸的责备。
“这些都是有购车意向的顾客对于汽车的真实想法，数量虽然不是很多，但我个人认为非常有代表性，值得参考。”
“值不值得参考由我了算，但是在工作效率上，你却明显落后了。”
关晴垂下眼睑，咬了咬嘴唇，无视蒋自豪对她做的一个鬼脸。
虽然她更相信自己的调查结果，但这种事应该由韩来判断，当着于颖儿和蒋自豪的面，她并不方便什么。
但忙碌了一的韩并没有把调查表的事深究下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把调查表交给何茜，“你立刻根据这些表格做出消费者分析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