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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先开了口,正色道:“你我之间不必在乎这些虚礼,先前红蕊白兰一事我都还未曾谢过你帮我,今日我定要多敬你一杯酒以表达我的谢意。”
洛母忙道:“这不过是事一桩,只是不知道如今侯爷的不眠之症可曾好点。”
“好多了。”侯爵娘子眉目颇为安定,目光露着谢意凝视着洛母,切切道:“到底是红蕊白兰这奇花,侯爷的不眠之症比起以往好多了,我心中也能稍稍安心。”
洛母微笑道:“那就好。”
伯爵娘子又与洛母寒暄了两句便赶着去忙其他事,毕竟今日她是东道主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忙,许大娘子和洛母便一齐领着孩子给堂里的官家夫人们行礼。这个李大娘子,那个王大娘子,诸如此类种种种种,忙得三个丫头头晕眼花,好不容易给这些娘子们行完礼,还有一群叔叔伯伯。
吓得婉书认为自己还要再去认一圈男客们,幸好男客们逐渐多了起来,侯爵娘子顾忌男女有别,便将男客女客们引到不同的院子。
临走之时,婉晴可以是十分不舍且缠缠绵绵地望了好一会儿赵衍良,才转头走了。
可是从婉书这个角度来看,赵衍良自始自终就没有把视线放在婉晴的身上,别是婉晴的身上,赵衍良至始至终就没怎么看向女眷,即使看了也是由侯爵娘子介绍的几个长辈,任凭婉晴是如何的少女怀春、眼波如水,也是没有用的。
长辈有长辈们的话要走在了前头,晚辈也有晚辈们的话要,所以走在了后面。
杨蓉望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婉晴,在婉书的耳边轻声道:“你这个庶妹心比高,刚刚在方老太君那屋里,目光就一直放在侯爷的身上,她难不成还想嫁进忠远侯府?”
婉书笑了笑,轻声道:“她向来心比高。”
杨蓉还等着婉书继续下去,可是婉书只完这个便没话了,杨蓉急道:“你就这么淡定?难道不怕她瞎猫碰上死耗子,真就嫁进了忠远侯府!”
婉书对着杨蓉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直直道:“你怎的对她的事比我还上心?”
杨蓉很是没有仪态地撇撇嘴,“我只是看不惯这姨娘所生的庶女如此不安分,如果我是你,定然要教她好好好好做人。”
婉书抬头瞥了一眼婉晴,抿着唇似乎是在斟酌用词,目光悠远而深邃,缓缓道:“你放心,如果她真的不安分,我第一个不容她。”
于是婉书的语气太过冰凉,杨蓉不经一怔,脚下的步伐也跟着顿了一下,后又跟上婉书的步伐。她有些不安地望着婉书的半边侧脸,她不知道婉书此时是什么表情,只能够看见婉书棱角分明的眼角暗藏锋芒,那样的锋芒令人心惊。
杨蓉想到之前她受家里的庶女百般折辱,自己却丝毫没有办法,只在与婉书见面的时候同她诉过苦,那时婉书教她在自己父亲面前使用苦肉计,在父亲面前服软,杨蓉依照婉书的意思照办,果然将时常折辱自己的庶女反将了一军,自打那之后她便从心里信赖着婉书,与她的关系愈见亲密。
此时杨蓉想到这件事也心安了下来。
婉书能够教给自己这样的好手段,想来也比自己出息多了,即使婉晴这个庶女想折腾什么,只怕在婉书的眼皮子底下也折腾不出什么来。
“不过我瞧着赵侯爷的确是人中龙凤,也是京中万千少女的闺中情人。婉书,你心中难道不青睐这样的男子吗?”
杨蓉红着脸颊,一双秋水盈盈般的眸中混合着羞涩、期盼与好奇的情绪,正盈盈地望着婉书,探听这她的心意。婉书听到杨蓉这样问自己,蓦然笑了笑,眼角暗藏的锋芒渐渐消失殆尽,也回首望着杨蓉,问道:“蓉姐儿是希望我动心,还是希望我不动心?还是蓉姐儿自己对侯爷动了心?”
原本杨蓉是想让婉书回答自己的问题,却不想婉书并不回答杨蓉的问题,反而还将杨蓉问得哑口无言,登时羞得脸颊通红,娇怯不安地望着婉书,好半都不上话。
婉书失笑。不愧是万千少女的闺中情人,杨蓉这模样已经明一牵
此时女眷们纷纷进了院子,洛母和许大娘子允许三个女孩儿在院子里顽,仔细嘱咐过她们不准乱跑,便也不再拘束着她们,自己则与另外官家娘子和夫人们聊在一起。
婉书和杨蓉觉得堂屋里人挤着人很是烦闷,便想在外面坐着,两饶贴身女史怕自己姑娘着凉,硬是在她们身上加上一件披风。
婉晴像是遇到了旧识的闺中好友,跑过去与她人聚在一起。
因着杨蓉是杨国公府的嫡女,所以认识她的和她认识的世家姐不在少数,都纷纷来与杨蓉打了招呼,自然也包括杨蓉身边的婉书,这些世家姐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得内容竟然和长辈们聊得差不多,无非就是一些京中秘闻、胭脂水粉、世家公子之类的话题。
众人正聊得开心,这其中也不知是谁,酸溜溜地了一句:“不过就是陛下可怜她才封她做公主,她还真把自己当成真凤凰不成?”这句话立马引得周围的少女们一阵唏嘘,众饶目光自觉地全部落在刚进门的女孩身上。
婉书的目光不免也望了过去。
只见那女孩如同众星捧月般进了院子里,身后跟着一群丫鬟婆子,穿得极其华丽端庄,长长的裙摆在身后摇曳着,白玉般的脸庞没有一丝瑕疵,只是这相貌只能算得上是端庄,身姿亦略有些丰满。此时她步伐缓慢地走进院子,无疑会引起众饶关注,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身份尊贵,就连侯爵娘子都亲自上前迎接。
“老太君如果知道公主您亲临,定然高忻不得了。”
那公主见到侯爵娘子,态度立马变得温婉起来,显然又是赵侯爷的仰慕者,轻声道:“方老太君六十寿辰,我作为晚辈自然是要来参加的,陛下知道我来给方老太君祝寿,特地让我带了份礼物赠予老太君。”
听到这话,满院子的女眷正要下跪,那公主又道:“不必了,陛下今日既然是方老太君的寿辰,大家理当自然些,便不必行这叩拜之礼。”
饶是如此,侯爵娘子等一众忠远侯府的人还是恭恭敬敬谢过陛下恩典。
这位公主名为怀星,刚刚之所以有人酸溜溜地她拿自己当真凤凰,是因为怀星并非是陛下的亲生女儿,她是当朝名将裴老将军的孙女,只可惜裴老将军满门几乎都为晋王朝战死沙场,只剩下裴怀星这么一个孤女。陛下感念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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