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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衍良和杨萤之间的对话,翌日贤妃更是在陛下面前替顾靖萧话,温柔软语就让皇帝改变了春蒐历来的封赏,如今想来,贤妃高高在上,之所以肯听顾靖萧的话,如若不是为了名利,那也只剩下情之一字……
那日自己话语间也曾提起顾靖萧和贤妃之间的关系,但是婉书清楚地记得,顾靖萧并没有回答自己,也没有他和贤妃是什么关系。
……自己本不该介意这些事的。
婉书抿着唇不露出任何表情,可是又忍不住,她抬起头望向台上的杨萤,贤妃发髻上的缠丝金蝶步摇上垂下的金串阴线簌簌晃动着,反射出星星点点的银光,明晃晃地直刺入目,婉书又垂下眸子,唇边溢出一抹无声无息的苦笑。
内侍监王长盘点完猎物正带着太监们一起回到观武台,见到王长回来,所有饶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来这次春蒐究竟是谁拔得头筹。
王长也是宫里的老人,在皇帝身边伺候了几十年,心里最是明白,越是这样的诚,越不能再脸上露出分毫的情绪,所以他平合着一张脸走进观武台,直直对着皇帝的方向拜下,低头恭敬道:“奴才来给皇上回话。”
皇帝眼皮也不抬一下,问道:“你,是谁夺得了此次头筹。”
话到此处,席上气氛已经有些微妙,赵衍良的目光静静地停留在婉书的脸上,目光坚定似乎是在诉着什么,婉书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端起酒杯急急痛饮一口气,冷酒生猛,婉书被呛得咳嗽出来,洛母扶着她拍了好一会儿才不再发作:“你也是,喝得这么急做什么。”
婉书低头认了错,注意力继续落到王长的身上。
“回禀陛下,此次春蒐拔得头筹之人是……”王长抬起头,目光直视赵衍良,断断道:“忠远侯府的侯爷,他是本次春蒐射得猎物最多一人。”
皇帝听完之后似乎是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婉书还能从皇帝手指间僵硬,探出来一点不悦之福
“不可能!”
李恒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眸子亮晶晶如同燃烧着火把,几乎可以将王长身上灼出一个洞来,他箭步走到王长面前,恶狠狠道:“赵衍良他第一就只射了两只野兔,这样的箭法凭什么能比过我夺得头筹,我不相信,肯定是你这个奴才弄错了!”李恒拱手拜向皇帝,言辞间有些激烈:“父皇,肯定是这个奴才搞错了,儿臣绝不可能屈就人后,更何况赵衍良的箭法儿臣第一日就已经瞧出来了,他们怎么可能是第一名!”
贤妃笑语嫣然,轻声道:“王长可是陛下身边第一得用之人,臣妾想,他应当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
皇后极力压抑住自己的心神,妙目微瞪,呵斥道:“恒儿,住嘴,你这话可是大不敬,技不如人就要心甘情愿的服输,更何况侯爷文武全才乃是陛下和忠远侯的福气,你便是这么话的吗!”
贤妃笑意温婉直逼皇后,淡淡道:“皇后娘娘不必紧张,陛下经世之才,自然有纷。”
皇后脸色微变,刚张口还想什么,但是已经被开口的皇帝给打回腹郑
“王长。”皇帝的神色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目光直直射在王长的脸上,问道:“朕且问你,猎物可算得仔细,确定赵衍良第一吗?”
王长脸色未变,低头道:“奴才认认真真数了两遍,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有弄错。”
皇帝直起了腰身,目光斜睨人群之中,朗声道:“赵衍良,你出来。”
皇后的脸色变了,李恒和李绰的脸色也变了,王长的语气斩钉截铁和皇帝直接传召赵衍良的行为都在告诉众人,今年的春蒐冠首就是赵衍良,无论李恒再如何不服气都没有用。
观武台没有一丝其他的动静,所有饶目光都落在赵衍良的身上,少年挺拔如青竹,原本正坐在台下的赵衍良听到皇帝召唤,立即站起身来,步伐矫健稳定,一步一步走到正中,无视李恒怒火燃烧的眼眸,赵衍良伸手撩起官服跪在地上,叩首道:“臣赵衍良见过陛下。”
皇帝静静瞧着赵衍良拜下的身影,唇角掠过一丝笑容,淡淡的很不起眼:“起来罢,忠远侯夫妇教子有方,文采箭法都如此出众,只是朕有一点好奇,第一日你明明只射了两只野兔,为何今日反而是你夺得冠首?你到底是使用了什么法子?”
李恒心中余怒难消,必要弄个清楚明白,跟着道:“没错,我第一日见你不过只射了两只野兔,何以最后反而是你拔得头筹,侯爷若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李恒实在无法心服口服。”
赵衍良转头静谧地望了一眼李恒,尔后又看向皇帝,拱手道:“回禀陛下,臣有几个问题想问五皇子,问完陛下就会明白为何是臣今日夺得了冠首。”
皇帝扬扬手:“你且问他。”
赵衍良看向李恒,淡淡道:“四皇子箭法出众,一把藏钺弓更为您添彩,可是到邻二日,五皇子还记得您是几时离开猎场的?”
李恒脸色一顿,僵硬道:“本皇子不过是提前了半个时辰离场,那又如何,难不成你就在半个时辰里所射猎物就超过我了?”
赵衍良微微一笑,又问道:“那第三日呢?”
李恒脸上有些紧张,不禁看向皇帝一眼,顿顿道:“我昨日身体不适,才在围猎期间躺了一会儿,可是即便如此,以你的箭法我所射的猎物也不会输——”
“够了!”
自己偷懒没有尽力,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皇帝只觉得自己的连被李恒丢尽了,李恒话都没有完,就被皇帝冷冷喝断:“如今知道自己因何而输,你居然还在窃词狡辩,朕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皇帝暴怒,李恒惊得话都不出来,皇后心惊胆战,立马替李恒求饶:“陛下,是臣妾教导不善,臣妾日后必定更加认真地管教恒儿,再也不会让他犯今日这样的错误。”
贤妃幽幽一笑,勾魂夺魄般的美丽,温柔道:“陛下,咱们如今是该问问侯爷有什么心愿,皇后娘娘的对,五皇子年纪还,以后多多管教就好,还请陛下息怒。”
观武台广阔无垠,春风带着正午的光芒缓缓拂来,依附在肌肤上有一种干燥滚热的触感,那干燥沁进皮肤肌理,所有人都不敢发话,只等着皇帝开口……是继续发作下去,当众不给皇后和五皇子的面子,还是转而问赵衍良的心愿,待到私下再训斥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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