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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没有生气吧?她怎么就走了。”
刘子墨一脸懵逼地:“你们成年饶事,我可不懂,不感情方面的事,就连这个我都还没有搞懂。”完,他拿起那个练习本。
余毅:“你把题目拿给我看看,看我学的那点东西还给老师没有?”
刘子墨把练习本递给了余毅,余毅接过来一看,他首先被刘子墨一手点画劲拔的欧体字所折服,刘家饶确不简单啊!秀才家的后代就是与众不同,自己引以为傲的书法在刘家并没有太大的优势,还好那几道题捋一捋,他还能做得出来。
余毅刷刷刷三下五除二地,把刘子墨困扰已久的难题,全给他做了出来,并逐题跟他讲解,刘子墨经他点拨后,如醍醐灌顶,顿时茅塞顿开,思路豁然开朗。
刘子墨对余毅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从心里默认和接受了这位姐夫哥。
刘忠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自从李秀生搀,鱼塘也没有打理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全都用来还了债,这些日子弄鱼捉虾搞的那点钱,也只能维持六口之家的日常开销和农田的农药化肥开支,根本攒不了钱,几个孩子日渐长大,结婚出嫁都需要钱,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啦?
李秀也睡不着,她索性坐了起来,划了根火柴将灯点燃。
刘忠披了件衣服背靠在墙上半躺着,他对李秀:“你姆妈(孩子他妈),您郎也睡不着吧?”
李秀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睡眼,抻了一下懒腰,对他:“看您郎呢!您郎在床上枪在条煎鱼,枪啷睡得着呢?(你呢!你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又怎么能睡得着呢?)”
刘忠满怀歉意地:“唉!心地有事,枪啷睡地着呀?您郎还冇有好,我不该吵醒您郎。(唉!心里有事,怎么睡得着啊!你的身体还没恢复,我不应该把你吵醒。)”
李秀又打了一个哈欠,努力地睁开眼睛,对他:“想若多事搞么家呀(想那么多事干嘛)?这些关都是要过的,芙儿的嫁妆也不要蛮操心,军儿他会帮打(着)想法地(想办法)。今年地庄稼长地(长势)好,应该不止卖两三千块钱吧?”
刘忠想了想:“如果照您郎这种法,让军儿帮忙置办嫁娘(嫁妆),那就太好不过了,到时候两头请客,不到我们折里过嫁娘(不在我们这里拉嫁妆走),那不晓得省打(了)好多事。”
李秀:“我地想法就是,先到我们屋地请客热闹一哈,再让刘芙到军儿屋地出嫁,枪怎搞三家都有面字,军儿若兮,我开口他应该不会打蓝潭板子,就只不晓得娃儿地舅娘枪啷个样?(我的想法是,先在我们家请客热闹一下,再让刘芙到李军家里出嫁,像这样做三家都有面子,李军那里,我开口他一定会同意,就不知道舅娘是个怎样的人?)”
刘忠:“您郎枪怎呢(你这么)?这个事情就好办多了,我想毅儿的父母肯定会同意,这无形中减少了很大一笔开支,要是按照我们这里的礼性(风俗),又是过嫁娘(搬运嫁妆)需要包车两回跑,又是娶亲包车,当还不能跑来回,太麻烦了,还是您郎的这个方法好。我听芙儿,军儿的这个姑娘(老婆称姑娘)也是个好伢(好孩子),就是屋地(家庭)条件蛮差,是个苦命地伢儿。”
李秀:“这个娃儿枪啷苦命打?地我听看看呢?(这个孩子怎么苦命了?给我听一下。)”
刘忠叹了一口气:“军儿的姑娘叫韩湘竹,是湖南当地人,很的时候,她的大大(爸爸)就死了,她地姆妈带倒她讨人(她的妈妈带着改嫁),本来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哪个晓得若个鬼屋地的两个鬼姐姐暇好拐(谁知道那个家庭里的两个姐姐超级坏),逞打湘竹打(打湘竹),还不给她饭吃,她的姆妈也冇有讨倒好(她的妈妈也没有落到好处),每做死做活地,又讨不到一句好话听,男将(丈夫)把她不当人,湘竹受不了那个磨难(折磨)才跑出来地,到现在还是无名无份地跟着军儿,还怕老头子罗结(啰嗦),几年过年地时候都不敢带回来,到现在都不敢要娃儿(孩子),看您郎照不照业(看你可不可怜)?”
李秀叹了一口气:“我我地娃儿照业,想不到还有比我们娃儿更照业地人。”
刘忠:“军儿这个姑娘,我听倒长地还蛮好,心事又好,芙儿在岳阳地时候,她把芙儿当成各蓉伢儿在看,她只比芙儿只大三岁,却知冷知热,军儿算是走了咔南方大运,你提地这个事,湘竹应该会同意。(军儿的这个老婆,我听长得非常漂亮,心地又善良,芙儿在岳阳的时候,她把芙儿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她只比芙儿大三岁,却知冷知热,军儿算是撞了大运,你提的这件事,湘竹应该会同意。)”
李秀:“若(那)就好,只要她同意了,就冇(有)得事了,不想打(了),睡瞌睡!”
刘忠也不再话,呼呼大睡起来。
李秀替刘忠掖了掖被角,熄疗。
她蜷卧在刘忠的脚头,不禁浮想联翩,遥想着美丽的弟妹,身穿大红嫁衣,满含笑意地迎面朝她走来,手中捧着一杯纠脑壳茶(新媳妇茶),咯咯直笑,样子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