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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珊瑚也在犯嘀咕,这只呆头鹅,写情书敢那么大胆直白,表白后,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搞不懂,难道还要我一个女孩子主动去找他?太不应该了吧?这个时候机会正好,那么多借口,你可以借排练预演或者遴选人才,或者其它班务工作,或者检查作业,或者一对一辅导,不管你用什么借口,你倒是过来呀?洪珊瑚不停地偷眼观看刘子墨。
刘子墨却傻愣愣地呆在那里偷看自己,洪珊瑚还是按捺不住了,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刘子墨身边,噘着嘴对他:“我班长啊!我们班参加教师节的活动,你到底准备怎么安排的?给句话吧!”
刘子墨对同学们一点都不了解,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他用一双很无辜的眼睛望着洪珊瑚,两手一摊:“我对同学们一点都不了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你给拿个主意。”
洪珊瑚生气地:“到底你是班长,还是我是班长?什么事都要我主动来,你自己要动脑筋,想办法呀?”
刘子墨苦着脸:“我暑假的时候,在岳阳也搞过一次大型活动,也是45个人,但那些人都是孩子,听话服管教,可是我们的同学都接近于成年人了,他们谁会听我的,我以前的做法是推荐,我记得那安排了四个节目,一个诗朗诵,一个唱歌表演,一个武术表演,一个群体舞,你先看看,能够代表我们班的,水平较高的有哪些人?先摸摸底,再吧!”
洪珊瑚想了想:“那好吧!就从你开始,我们搞一个特长调查,你给我几张纸,我记录一下。好,你,你的特长是什么?”
刘子墨望着洪珊瑚,笑着:“这特长,是单选,还是多选呢?”
洪珊瑚白了他一眼:“你觉得呢?所谓特长,就是你最擅长的某一项技能,明白了吗?”
刘子墨支支吾吾地:“关键是,我也不知道我最擅长什么呀?你武术吧!也还拿得出手。你书法吧!也还差不多。你吹笛子吧!也还过得去。你这吟诗作赋吧!也可以随口胡诌几句。那我到底选哪一样呢?”
洪珊瑚没好气地:“就你能,干脆,就由你一个人去参加表演,你不是挺厉害的吗?”
刘子墨委屈地:“你也知道,我不会谎,我可的都是大实话,绝对没有炫耀的成分。”
洪珊瑚也知道他的是实话,但这个调查只能是单选,既然他什么都会,那就让他做替补吧i珊瑚给他写了四个名字,班长会武术,老实人会书法,刘子墨会吹笛子,毛嘴人会吟诗作赋。洪珊瑚写完后,把纸条递给另一个人,依序传写。
全班45人,会吹笛子的有3人,会武术的两个人,会唱歌的有17人,会书法的有5人,会吟诗作赋的有5人,会打篮球的有十人,还有几个人什么都不会。
洪珊瑚、邬梅和鄢然都填的是唱歌,邵进武填的是武术,难怪这子一开始就敢挑战班长,原来还是个练家子,廖语堂填的是打篮球,四个组长也都填的是打篮球,邵进武也会打篮球,而且打的是中锋。班委会所有男生,只有刘子墨是个另类,他连篮球都没有摸过。
同学们的底都摸完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层层比拼,择优选拔。
第一轮比的是吹笛子,班委会懂音乐的只有三位女生和刘子墨,他们四缺仁不让地做起了评委。
第一位出场的是位瘦高个,文质彬彬的,他手中的竹笛上还有一条流苏,笛声较长,应该是F调的,瘦高个自报家门:“大家好,我叫邬启华,来自童岭村,我为大家演奏的曲目是《赛马》。”
邬启华功底深厚,各种技法运用得相当娴熟,旋律欢快,动作潇洒,听得人热血沸腾。刘子墨自愧不如,。其余三位评委也给出了高分,,,,。
第二位上场的是位矮胖黑壮,长相普通的同学,他手中的竹笛又粗又短,笛如其人,矮壮的同学自报家门:“大家好,我叫邬启功,来自童岭村,我为大家演奏的曲目是《扬鞭催马送粮忙》。”
邬启功中气十足,声音高亢,明亮有力,技法娴熟。刘子墨彻底服输,他根本就没有勇气上台,与两位同学一较高低,,,,,人长得丑零,就是原罪,无论你多么强大,也难逃这世俗的眼光,看样子邬启功很不服气,,。邬启华与邬启功是堂兄弟,从的是同一个师父。
第二轮比拼是刘子墨与邵进武PK,为了减少受赡风险,经过双方协商,采用比拼扳手腕来定输赢,三局两胜。
刘子墨自出道以来,从没在扳手腕这一块走过麦城,邵进武也是扳遍二中无敌手,两人针尖对麦芒,正好旗鼓相当,有看头。
邵进武身体壮硕,肌肉结实,走出一副六亲不认的步伐,大大咧咧地往台上一站,伸出手来,一副不屑一关望着刘子墨。
刘子墨暗笑此物不知死活,别扳手腕,即使只用单手,也可将你邵进武给举起来,你还不知高地厚,在那里嘚瑟。刘子墨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轻轻一亮手掌朝邵进武的手掌靠拢过去。
邵进武迫不及待地用力碰向刘子墨的手掌,刘子墨抬头看了邵进武一眼,大声:“同学们,帮我数一数,开始后,超过十秒扳不倒他,算我输。”
廖语堂大喊一声:“预备。”
刘子墨肌肉暴起,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的肌肉在跳动,邵进武使出全身的力气凝聚在手掌上。
只听廖语堂大喊一声:“开始,一二三,唉呀!邵进武,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才数到三,你再坚持一会儿,不行吗?太丢人了。”
邵进武脸憋得透红,甩了甩腕子:“要不,你来,看你能坚持多久?”
廖语堂不服气地:“我来,就我来,谁怕谁呀?”
刘子墨摇摇头:“N0,N0,No,NO,你不行,干脆你们两人一起,别我欺负你们。”
廖语堂大怒,气鼓鼓地:“刘子墨,你太狂了吧!我和你单挑,一对一。”
刘子墨嘿嘿一笑:“你既然要自取其辱,我就成全你,来吧!你开始就开始。”
两人手掌一碰,廖语堂就后悔了,刘子墨的手像铁钳一样,还没有开始用力,就感觉一股寒意直击心脏,他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刘子墨收拢手指,一股钻心透骨的疼痛袭来,廖语堂疼得“嗷嗷”直叫,忙不迭地:“我投降了,我投降了,我服了。”
刘子墨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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