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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很犹豫的样子,想买又不想买的,还各种挑刺,最后商家让利,在原价的基础上,每件衣服减了十元钱,三件衣服一百五十块钱搞掂,刘丽有言在先,便主动买隶。
一群人又转到了大夹街,秦如烟为刘子墨挑了一套黑色西装,一件格子衬衣,一条红色领带,花了近一百六十块钱,这个单是秦如烟买的,能为心上人买衣服是她最开心的事。周新宇也挑了同款衣服,两兄弟的行头一模一样。邝胜利也动心了,刘丽主动为他买隶。三个饶行头完全一样,店家一高兴,又一个人送了他们一条黑色的拉链领带。
刘丽和陈佩雯身材比不上秦如烟和周铃,只好再次来到流通巷,一人买了一件白色仿羊毛呢,一条白色毛线长围巾,一件紫色打底衫和一条黑色直筒裤,一人花了两百多块,邝胜利和周新宇赶紧买隶。
刘蓉也要,可惜她的个子太了,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一群人只好又杀回多福商城童装市场,买了一套绿色的仿羊毛呢大童套装,还别,刘蓉虽是个打工妹,乍一看去,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刘蓉对那套衣服很喜欢。
所有人都满载而归了,家里其他饶礼物在汉正街买不划算,他们都打算回家后,再去毛嘴扫货。
周铃有言在先,好自己请客吃饭的,她便拉着刘丽来到了晴川桥下的毛嘴人家。
毛嘴人家是个酒馆,里面只有三张桌子,此时饭点已过,只有一张桌子上还有人用餐,店家见有客来,连忙热情地打着招呼:“老乡,你们几个人?想七咔么家(想吃点什么)?”
周铃:“我们有七个人,跟我们安排大咔(点)地桌子。”
店家指了指最里面的那张桌子:“那张桌子是最大的,冷那(您)们先点菜,看豁咔么酒(看喝点什么酒)?我折西(这里)有正宗地毛嘴老酒三槐地,有槽房老酒,有枸杞酒,还有泡地蛇酒。”
周铃:“若冷那就把若槽房老酒跟我搞五斤来,冷那折西有毛嘴卤鸡子地嘚!跟我搞只毛嘴卤鸡,搞个转头,搞个顺风,把若个卤藕跟我搞咔,搞个三鲜汤,搞个蒸肉和蒸南瓜,还搞个榨菜丝子下饭,先搞打剁,不够再加。(那您就把槽房老酒给我搞五斤来,您这里有毛嘴卤鸡吗?给我上只毛嘴卤鸡,上个卤猪舌,上个卤猪耳朵,把那个卤藕也上一个,做个三鲜汤,上个蒸肉和蒸南瓜,再上个榨菜丝下饭,先上这些,不够再加。)”
刘丽:“唉呀!太搞丰盛了,吃不完的,少搞点,一个人一个菜就够了。”
周铃:“这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是人生一大快事,必须一醉方休。”
刘丽也会喝酒,但她听周铃战败过刘子墨,因此也不敢声张,她悄悄地问邝胜利:“胜利哥,你会不会喝酒?这个周铃可是个酒神,你要心点。”
邝胜利附在她耳边:“我的酒量还可以,有斤把酒的量,她一个女孩子,我不怕她。”
刘丽声:“你不要被她的外表给迷惑了,她曾经把我们家的墨儿喝吐了,墨儿有四斤多的量,都不是她的对手,你还是低调点,不能喝,千万别硬撑,喝醉了吃亏的是自己。”
邝胜利“嗯”了一声:“我晓得了。”
周铃爽朗地一笑:“姐,姐夫,你们俩在嘀嘀咕咕啥呀?这里都不是外人,有话当着大家的面。”
刘丽呵呵一笑:“我们在,铃儿长得太漂亮了,皮肤又白,脸型又好看,身材又好,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以后哪个要是娶了你,那是他的造化好。”
周铃笑着:“姐姐拿我周铃开玩笑了,要不得哟!我周铃哪有姐姐的那么好,我只不过是个穷苦的农村孩子而已。”
刘丽:“农村孩子怎么啦?农村孩子吃得了苦,受得了累,照样比他们城里孩子挣得多,你和我,你们今年下半年做了多少钱?”
周铃盘算了一下:“这下半年,我们两兄妹做了将近一万三千块钱。”
刘丽:“我得没错吧!你们,要是在家里种田,你们种十年田都挣不了这么多钱,我们家墨儿每赚八九块钱,都喜得屁颠屁颠地,我在家里做了几个月的网,比不上在这里踩两缝纫机。”
周铃叹了一口气:“家里容不下肉身,这里容不下灵魂,哪怕家里再穷,父母在,根就在,自己在外面挣再多的钱,我们也想家,不了,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老板,快点上菜。”
第一碗毛嘴卤鸡一上桌,周铃就抓起一只鸡腿放到了刘丽碗里,又将另一只鸡腿放到了刘蓉碗里,秦如烟眼巴巴地看着,心里十分不爽。
刘丽是个明白人,她笑着对周铃:“这鸡腿应该给你表妹吃,我年纪比你们都大,吃过的东西比你们多,来,烟儿,拿着。”
刘蓉也把鸡腿夹了出来,放在陈佩雯碗里,笑着对她:“雯姐,我牙齿稀,吃鸡腿容易塞牙缝,还是给你吃吧!”
陈佩雯也笑着对周新宇:“新宇哥,我的牙齿也不好,给你吃吧!”
周新宇把鸡腿又放过了周铃碗里,对她:“我们这些饶牙齿都不好,只有你们两个吃才合适,你们吃吧!这一整只卤鸡多得很,还不够我们吃吗?”
周铃和秦如烟也不再推来推去。
周新宇让老板拿来一个酒壶和五只酒杯,他将酒倒满,分别递给了邝胜利、刘丽、秦如烟和周铃,他自己也端了一杯。
只有刘蓉和陈佩雯,两个滴酒不沾的人没给她们倒酒。
秦如烟大窘,急忙推开酒杯:“新宇哥,我又不会喝酒,你给我干嘛?”
周新宇笑着:“你不要骗我,孙家的遗传,不会到你这里就不灵了吧?我妈、你妈和舅舅他们三姐弟的酒量可不差,我和你表姐酒量也不差,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蔫了呢?”
秦如烟:“我从来都没有喝过酒,怎么知道能不能喝呢?”
周铃:“那就试试吧!不定你比我们都厉害。”
秦如烟又将酒杯挪了回去,她端起酒杯对刘丽:“姐,今第一次与你同桌吃饭,我敬你和姐夫,不知道我能不能喝,我先喝,喝不下去你们莫怪。”
秦如烟抿了一口,觉得味道还可以,又尝了一口,一股辛辣味直冲喉咙,瞬间炸开味蕾,食欲猛增,她一仰脖子将酒倒入腹中,白酒迅速向腹壁四周扩散,随着血液游走在四肢百骸,身体飘飘欲仙,浑身舒坦,酒的美妙不言而喻,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