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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哪一个手里有火柴,这么好的枯草,不放把野火,太可惜了。”
周新宇横了她一眼:“铃儿,你多大了?还放野火,这都是孩子玩的。”
周铃:“谁不能玩了?谁规定的?子墨哥,你手里有火柴吗?”
刘子墨从兜里掏出火柴,扔给了周铃,对她:“长不大的美女,你可要心点,不要把你的新衣服给弄脏了。”
周铃接过火柴,得意地晃了晃:“没事,我会心的。”
她完,薅了一把枯草在手上,用身体遮住枯草,划燃火柴引燃枯草,转身用燃烧着的枯草引燃了芦苇林,干枯的芦苇一点就燃,火势迅速蔓延,从堤边直到江边,火光冲,映红了江水。
芦苇林中的动物们争相逃命,刘子墨、周新宇和孙三捡起堤边的石子和土块,朝那些野鸡和野兔砸去,居然还砸晕了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
三位男士飞快地冲了过去,摔死了兔子和野鸡。
周铃得意洋洋地:“新宇哥,怎么样?我不放这把野火,你抓得到这些野物吗?”
周新宇笑着:“好,你有功劳,呆会儿吃兔肉时,奖你一只大腿。”
周铃嬉笑着:“哪个当下运输大队长?把兔子和野鸡拿回去交给丫丫。”
孙三:“唉,你们年轻人玩,我和你的舅娘去跑腿。”
完,他拎起两只兔子就往堤下走去,他的老婆也拎起野鸡跟着他往堤下走。
刘子墨把秦如海叫到身边,对他:“海儿,你先(摊个一字)劈个叉给我看看。”
秦如海立定站稳,绷直腿部高踢腿,双手抱腿,身体前倾,做了一个规范的劈叉动作。
刘子墨赞许地点零头:“下一个动作,站下腰,双手摸到后脚跟,好,就这样,下一个动作,跪下腰,好,动作到位。下一个动作,看我的示范动作。”
刘子墨以最慢的速度,翻了几个前手翻。
秦如海认真地看着,学着刘子墨的动作翻了起来,他越翻越快,越翻越快。
刘子墨喊了一声:“停!”
秦如海很听话地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望着刘子墨。
刘子墨:“你现在已经学会了前手翻,只要你的速度再快一点,空翻就没问题了,我现在给你示范一下,认真点看。”
刘子墨完,一个助跑,连续两个前手翻,借着惯性,又接连五个前空翻。
秦如烟最喜欢看的,就是刘子墨潇洒的空翻动作,这也是刘子墨最吸引她的地方。
经过刘子墨的反复示范,现场指导,秦如海终于学会了前手翻和前空翻。
秦如海高忻连翻跟头,秦如烟也激动不已。
这时,堤下传来了秦如梦的声音:“子墨哥、新宇哥、铃姐,饭熟了,快来吃饭啦!”
刘子墨大声回答:“知道了,我们马上来。”
刘子墨带着秦如海冲下堤坡,稍一收脚,两人并排着紧跑几步,同时进行前手翻和前空翻,两人一直翻到了街口。
秦如烟和周铃在后面数着数,都异常兴奋,周新宇淡定地看着他们,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
入席就座时,秦如海黏着刘子墨,和他坐在了一起。
席间,刘子墨忘乎所以,他按照长幼尊卑顺序挨个敬酒。
刘子墨敬完一轮后,孙三对刘子墨:“墨儿,门口的对联是你写的吗?字写得确实到位,工工整整地像印制刻的,我最佩服有本事的人,叔子敬你一杯。”
谁不喜欢戴高帽子,刘子墨被他这一捧,顿时心花怒放,忘记了还有高人在场,他端起酒杯:“叔子,十分高兴能和您相识,要不这样,好事成双,一敬一回。”
孙三笑着:“墨儿,爽快,好,咱们喝。”
两人饮毕,秦风站了起来,他对刘子墨:“墨儿,感谢你教会海儿武功,叔子也要敬你一杯。”
刘子墨也站了起来:“海儿挺聪明的,没怎么教就学会了,没有我什么功劳,叔子您先坐下,我和烟儿来敬您和丫丫,感谢叔子和YY为我培养了烟儿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刘子墨刚完,坐在他拐角处的秦如烟掐了他一把,噘着嘴:“子墨哥,你怎么话的?什么叫为你培养的?我还没有嫁给你呢?我即便嫁给了你,也不可能是你的私人物品,快道歉,不然我就生气了。”
刘子墨嘿嘿一笑:“好,好,对不起,我口没遮拦,错话了,为了表示歉意,自罚一杯。”
周铃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心中不悦,她插了一句:“自罚一杯怎么行呢?最少三杯。”
刘子墨喝酒爽快,他二话没,连罚三杯。
他和秦如烟又共同敬秦风夫妇两杯,一口气喝了五杯酒,幸好秦家的酒杯不深。
周新宇不失时机地:“子墨哥,你我是结拜兄弟,今年第一次相聚,我们一定要喝尽兴,来,我敬你和烟儿白首同心,咱们喝一个。”
刘子墨在桌子轻轻地捏了捏秦如烟的拇指,拉她站起来:“新宇哥,那就祝愿我们的友谊长地久吧!我们喝。”
一来二去,又是两杯。
周铃妩媚地一笑:“子墨哥,你文能提笔赋诗,武能上马擒贼,可称得上是文武全才,少年英雄啊!这第一杯酒,我要感谢你赐墨宝送春联,好事成双,我们先喝两杯。”
刘子墨被她这么一夸,顿时飘飘然,二话不,连干两杯。
周铃巧舌如簧,妙语连珠,她接着又:“我们有缘在茫茫人海中相识,并能结义成兄妹,这杯酒我敬你,愿我们的友谊之树万古长青。”
这种酒,刘子墨也推脱不了,只好又干了两杯。
周铃又:“子墨哥,你武功超绝,动若风雷,快如闪电,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动作潇洒自然,如行云流水,实在让人佩服,我周铃对你十分仰慕,请允许我以这杯酒表达我对你的景仰之情。”
刘子墨:“铃姐,你这话就有点言过其实了,首先,我的武功只是一般功夫,其次,用景仰一词太过了,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不能用景仰,你这样,可不行啰!”
秦如烟笑着对刘子墨:“铃姐呀!她只是想找个借口让你多喝点酒,你还不明白吗?她看的闲书多,最能了。”
刘子墨:“那好,这杯酒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