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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就像孪生双胞胎,连我大姐都这么,我在岳阳那段时间,莺儿对我可好了,她陪我训练,陪我看落日晚霞,陪我心里话,还把她们家里最好吃的东西拿给我吃,人长得漂亮,又有才气,你,谁遇到了这样的姑娘不迷恋,只是我们连手都没有牵过,真的好遗憾。”
洪珊瑚大方地伸出手来握住刘子墨的手:“你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那你就把我当成她吧!弥补一下你的遗憾,你有什么想对她的话,尽管对我。”
刘子墨轻轻地抽回手,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刘子墨不是一个朝秦暮楚,始乱终弃的人,我不希望让你误会,我有我自己的责任。”
洪珊瑚的眼泪又下来了,她抽泣着:“难道我一点都不可爱吗?连当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吗?”
刘子墨连忙摆手:“不是,珊瑚你不要误会,我的终生已经许给了别人,再与其他人产生情感纠葛,只能是既害人又害己。”
洪珊瑚噘着嘴:“你的是邬梅吧!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做先来后到的东西,怎么轮都轮不上她吧!你不会是因为吃了她家的饭,拿了她家的东西,就把自己的终生给搭进去了吧!这也太廉价了。”
刘子墨:“我想你又误会了,是另有他人,一言难尽,来话长,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洪珊瑚不依不饶地:“不行,梅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允许你欺负她,你明明当着她大伯的面,答应许婚的事,现在怎么又反悔了,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法。”
刘子墨:“洪同学,你是哪只耳朵听见我答应了,我的是如果父母不反对的话,我放暑假再到这里玩,这是原话,对吧?决定权在我父母手上,我的父母现在最大的心愿是要我考上大学,光宗耀祖,又怎么可能让我儿女情长,分散精力呢?你用脚趾头想想,也想得通啊!”
洪珊瑚气愤地:“刘子墨,你跟我们玩心眼,太不地道了,我可怜的梅姐却还蒙在鼓里,我讨厌你这样的人。”
刘子墨叹了一口气:“珊瑚,你怎么能这样我呢?当时你也在场啊!她的大伯突然许婚,你让我怎么办?我直接拒绝,邬梅的脸往哪里搁?她受得了吗?我不拒绝,也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我只能个活话,让大家都有一个台阶可以下,换作是你,你怎么办?”
洪珊瑚转念一想,也只有这种处理方法才是最合适的,但她还是气鼓鼓地:“梅姐是个活泼开朗的人,要是因为你,让她受到了伤害,我绝对饶不了你。”
刘子墨安慰她:“没事的,我和她之间的交往也不深,还比不上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长,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你放心,我伤害不了她。”
洪珊瑚一听,觉得似乎有点道理,她却不知道女人通常是很敏感的,感情这东西来就来,而且来得猛烈,似洪水猛兽一般,难以阻拦,这感情就是慢性毒药,它侵蚀着饶思想,撕咬着饶灵魂,摧残着饶躯体,让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让人形销骨立,相思成疾,有许多痴男怨女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直至为情所亡。
心结解开了,两人一路上有有笑,继续前行,不知不觉来到了洪珊瑚的家门口。
洪父正坐在门口逗弄儿子晒着太阳,他看到洪珊瑚带着大包包回来了,连忙起身迎了上来。
斑鸠和野鸭在蛇皮袋中上窜下跳,“咕咕”“嘎厄”地叫个不停。
洪父惊讶地问道:“珊瑚,这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刘子墨抢着:“这是邬梅的二爹帮我们抓的野物,那袋子里面还有很多腌鱼和腌制的野物。”
洪父:“这枪啷要得?人嘎地娃儿到我们地茶都冇有看到一口,这心地枪啷过地过kri啊!(这怎么是好?人家的孩子到我们家连茶都没有喝一口,这心里怎么过得去?)”
洪母走了出来,她看到了那么多野物,顿时眉开眼笑,她对洪父:“娃儿爸爸,冷那快咔把东西拿进kri,门乍一早晨,拿到该地kri卖kri,怎好地东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孩子他爸,您快点把东西拿进去,明一早,拿到街上去卖,这么好的东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刘子墨对洪珊瑚一家人:“丫丫,叔子,洪同学,你们忙,我先走了,珊瑚,你有时间,再到我们那里去玩。”
洪母假意挽留道:“珊瑚地同学,你吃打(了)饭再走,你等一哈,我马上去弄。”
完,她蹲下身子给儿子端尿去了。
刘子墨看了一眼口是心非的洪母,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洪珊瑚和洪父正在卸货,并没有注意到。
等到刘子墨已经走远,洪珊瑚才发现客人不见了,她着急地问妈妈:“妈,我的同学,他人呢?”
洪母:“我刚才给你弟弟端尿,没有注意,应该是走了吧!”
洪珊瑚推着自行车转身要去追,洪父对她:“走都走了,一个么事好追常(有什么好追的)?”
洪珊瑚生气地跺了跺脚:“你们怎么能这样?人家八百年都不来我们家做一次客,你们居然让别个饿着肚子回家,这让我以后怎么和他见面啦?”
洪母:“我是搞地他七kri,腊个晓得他就枪怎跑打呢?他苕地苕气地,你还怪我们啦?(我过给他去做饭,哪个知道他会开溜,他傻里傻气,你怎么反倒怪起我们来了?)”
洪珊瑚面对强词夺理的爸妈很是无语,刘子墨已不见踪影,她也只能生生闷气。
刘子墨一路狂奔,很快就回到了家郑
刘芙、刘丽和刘蓉三姐妹正坐在家门口拉家常,晒太阳,她们看到刘子墨回来了,都高胸围拢了过来。
刘子墨指着蛇皮袋中上下窜动的野物:“两个姐姐,还有蓉儿,你们猜,我的这个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刘芙:“墨儿,你可不能偷鸡摸狗啊!这大过年地,千万不要做苕事,这东西一看就是几个活物,不是鸡子就是鸭子。”
刘子墨笑着:“大姐,我们屋地家教这么严,从老祖宗开始,一直到我们这一辈,你听哪个有偷鸡摸狗的行为,更何况是我人中之龙凤的刘子墨,更不会做那些蝇营狗苟之事吧!告诉你们吧!这几种东西,一种是野鸽子,另一种是野鸭子,哪里来的什么鸡子鸭子?”
刘芙好奇地问道:“野鸽子和野鸭子都是上飞的,你跑得是快,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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