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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她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邬老三:“有两三了,每都是这个时候发作。”
刘子墨:“她这是打疟疾,打两针就好了,这疟疾每都有个间歇期,等她清醒点了,我把她弄几kri看kri(我把她弄去看病)。爸,冷那(您)们这里是么回事啊?湖呢?芦苇荡呢?”
邬老三:“你还不知道吧!你进去的这两年,这里进行了围湖造田,把芦苇荡也平了,茅草林子也烧了,全部变成了农田和精养鱼池,这里地势低洼,全部都是冷浸田,水稻产量低,病虫害又多,农药和化肥下得重,把周围的鱼和鸟雀子全都毒死了,现在基本上一只鸟雀子都看不到了,我们种了两年田,亏了两年,梅儿今年没钱报名,就没有读书了,家里连隔夜粮都没有了,现在是无米下锅,你也看到了,鱼也没有了,日子难过呀!”
刘子墨:“这农药化肥的毒性真大,我们那里也一样,麻雀都看不到一只,冷那(您)们好手好脚地,日子都这么难过,二爹他啷岂不是更难过。”
邬老三:“二爷去年就到打好处kri打(二叔去年就死了),你还不晓得吧?”
刘子墨难过地:“二爹他啷一语成谶,真的就走了,他啷埋在腊西呀(他被埋在哪里呀)?”
邬老三:“你来的那条路上,有片水杉林,他啷就在林子里头安歇。”
刘子墨:“妈妈和弟弟妹妹呢?”
邬老三:“屋地没有吃的,她啷(她)带着娃儿们去她嘎喇妈(娘家)那里去了。”
刘子墨:“我带了两袋米,还有粽子、鸡蛋和两只老母鸡,争乍(今)过端阳,我给冷那们煮咔(点)粽子和鸡蛋,杀一只鸡,等哈喊大伯过来吃饭。”
邬老三:“你的大伯和你一样,进了号子,你不晓得吧?”
刘子墨:“这是怎么回事呀?”
邬老三:“老大脾气暴躁,为了湖区的事和村里的干部起了冲突,一时冲动,打伤了两个村干部,结果被判了三年,老婆也跑了,邬家湾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一家,都搬走了。”
刘子墨长叹一声,眼睛红红的,邬家湾最投缘的两个人,就这样以不同方式离开了,一个到了九幽冥府,一个深陷牢狱桎梏,世事无常,斯须变幻,众生皆苦,唯余浩叹。
刘子墨来到厨房,点燃柴火,煮了一提粽子和十五个鸡蛋,放在盆子里督了邬老三的面前。
邬老三几都没有怎么进食,也确实饿坏了,他剥了一枚鸡蛋,三两口就吞到了肚子里。
刘子墨:“爸,冷那(您)慢点,我来帮冷那剐(剥)。”
刘子墨边剥,邬老三边吃。
邬老三接连吃了八个鸡蛋,又吃了五个粽子,才算吃饱。
这时,房间里传来了邬梅的咳嗽声。
刘子墨连忙倒了一杯茶,给邬梅送了进去。
邬梅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刘子墨,一个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捋了捋头发,有气无力地:“子墨哥,你终于回来了,你让我想得好苦啊!”
刘子墨怜爱地望着一脸病容的邬梅,他抬起右手臂,想要把她揽在怀里,却又放了下来,他对邬梅:“梅儿,你先躺着,喝口茶,我给你煮了粽子和鸡蛋,你先对付着吃点,吃饱了,我带你去看病。”
邬梅:“对不起,你刚回来,就让你看到我这个丑样子,我心里好难过呀!”
刘子墨:“生病蛮正常,你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打疟疾而已,几就好了,你妈不在家,也没有人照顾你,呆会儿,你就跟着我回去,我来照顾你。”
邬梅:“那不太好吧!这名不正言不顺的,跟你回家,算怎么回事呀?”
刘子墨:“你大伯不是把你许配给我了吗?你就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啊!有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再,我俩马上就成年了,大大了,今年就让我们结婚。”
邬梅努力地睁大眼睛,挣扎着挪动着身子,她伸出手来,想要抓住刘子墨的胳膊。
刘子墨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顺手拉了拉被子,把她的身体盖严实了,摸了摸她毫无光泽的脸蛋,心疼地:“梅儿啊!看到你病成这样,我的心像被刀扎一般难受,你要快点好起来,跟我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邬梅听了刘子墨的话,心里暖暖的,她抓住刘子墨的手,将它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蛋上,轻声:“子墨哥,我现在又病又丑,家里还这么穷,你不会嫌弃我吧?”
刘子墨:“怎么会呢?你有知识有文化,还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病只是暂时的,你的身材好,相貌端正,性格温和,我找不到你一点缺点,如果能娶你为妻,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事情,我这个人对物质要求不高,只要饿不死,日子能过就行,我们庄湾水源条件好,旱涝保收,不会饿肚子的。”
邬梅:“子墨哥,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来。”
刘子墨点零头,赶紧用漏筛装了几只粽子和几枚熟鸡蛋,督了邬梅面前。
他麻利地给邬梅剥好鸡蛋,喂到了她的嘴里。
邬梅对刘子墨:“子墨哥,我喜欢吃蛋清,蛋黄给你吃吧!”
刘子墨张开嘴巴,邬梅把蛋黄塞入到了刘子墨的口里,刘子墨轻轻地含住邬梅纤细的手指,眼睛却深情地盯着邬梅的眼睛。
邬梅身上一阵燥热,脸颊一片绯红,她娇羞地扭过头去,轻声:“子墨哥,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啊?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刘子墨:“梅儿,在我眼里,你简直美若仙,没有任何女孩子比得上你。”
邬梅:“子墨哥,你太假了,我这一脸病容的样子,怎么可能漂亮嘛?”
刘子墨:“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历史上有位美女叫西施,就是以病为美,红楼梦中还有位美女叫林黛玉,你总该听了吧?”
邬梅格格一笑:“子墨哥,你在里面都学了些什么?怎么这么会话呀?专挑人家喜欢听的,口像抹了蜜一样甜。”
刘子墨坏笑道:“真的吗?你要不要尝尝,我口中的蜜?”
邬梅攥紧拳头,捶打着刘子墨的胳膊,抿嘴一笑:“子墨哥,你好坏呀!我才不要呢!你快给我弄点吃的吧!我肚子好饿。”
刘子墨俯下身子,以额头抵着邬梅的额头,嘴唇上移,吻了邬梅的额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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