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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马上来,今不来的话,就表示不同意,冷那们就再请别个。”
“好,那就拜托冷那打(了)。”
“刘老板,冷那不要客气,我们就先走了。”
“大伯,冷那在家里照应一下,我去联系砖瓦,陈师父的弟兄要是来了,冷那就安排他们吃顿饭,梅儿的床上,我放了两条烟,他们来了,不管谈不谈得拢,一个人给包烟他们。”
“屋里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快去联系砖瓦吧!”
“嗯!大伯,我走了。”刘子墨完,脚不沾地的跑到杉树林,骑上摩托车朝范关驰去。
几经打听,刘子墨终于找到了范关周边的窑厂。
经济不景气,窑厂属于半停产状态,厂内成堆成堆的坯砖堆放在那里,烧好的红砖也堆得像一座座长城。刘子墨看到这种情形,自然高忻不得了。
这是典型的买方市场,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价格自然可以往下压,刘子墨最后以七分钱一块,买了三万砖,在窑厂附近叫了一台东方红三零拖拉机,拉上一万砖,朝邬家湾驶去。
拖拉机只能开到杉树林,再往前走,就开不进去了,司机只好把砖卸在了杉树林。刘子墨隔着堰塘喊道:“大伯,砖来了,冷那盯着啊!”
“好!我晓得了,这一车有多少?”
“我买了三万砖,这一车是一万砖,我还要跑两趟。”
“嗯!你先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那我先走了。”
刘子墨完,随东方红又回到了窑厂。
窑厂附近有家做机瓦的,砖不好卖,瓦也差不多,刘子墨以一毛一的价格买了三千五百块机瓦,他尽量多买了一些,免得日后差个十块八块的不好办。
东方红又跑了三趟才拉完。
砖瓦总算都齐全了,陈师父的两个弟弟也来了。刘子墨对做房子的事并不在行,他给了邬老大五百块钱,让他全权处理做房子的事,邬老大便和两个陈师父商量起细节方面的事来。
刘子墨趁他们谈事的时候,溜到了剅河,在街上的电话亭里拨通了自己的BP机。
邬梅收到信号后,连忙丢下手里的活,往电话亭冲去。
“喂!您是哪位!”
“梅儿,是我,我回来了几,你有没有想我哟!”
“你呢?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每想你想得睡不着。”
“我怎么没良心了?我一回来,就跟你们在张罗房子的事,今我把砖也买了,瓦也买了,井也打了,木工和瓦工也请了,明就可以开工了。”
“哪有这么快?你又不是神仙,你骗饶吧?”
“我告诉你,我刘子墨做事,就是雷厉风行,干活讲的就是效率。”
“吹牛,你又没有三头六臂,怎么可能做这么多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大伯回来了,我让大伯在主持做房子的事,我自己帮忙跑腿。”
“那些蚊子,你们用什么在对付呀?”
“我晓得你会问蚊子的事地,你有没有意思,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蚊子居然一只都没有看到。”
“啊!怎么可能?我从邬家湾出来时,蚊子不是乌泱乌泱一大片吗?”
“今时不同往日,湖区成为无人区之后,蚊子无处觅食,可能都饿死了吧r者是迁移了,寻找食物去了。”
“管它呢?总之都是好事。”
“喂!你猜,我在剅河碰到谁了?”
“剅河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你碰到谁了?”
“你我都熟习的,并不是很多呀M我们两个关系都好的,恐怕只有洪珊瑚了。”
“是洪珊瑚啊!她怎么样?个子长高了没有?考到哪里了?”
“你们也只是半年没见面,至于吗?她很好呀!个子长高了一点,也变漂亮了,听她考上了荆州师范大学。”
“她变得有好漂亮呀!你给我听听,你还蛮花心嘚!”
“我错了,我错了,她再漂亮,也比不上我心爱的梅儿,我的梅儿才是这世上最漂亮的人。”
“你不要口是心非,油嘴滑舌,不许你以后再到我面前提别个女孩漂亮,知道了吗?”
“晓得了,晓得了,我发誓,我以后绝不在梅儿面前夸奖别的女孩。”
“她怎么呀?有没有提到我?”
“你们俩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她怎么可能忘记你呢?我跟她,开年我就和你结婚了,让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你猜她怎么呀?”
“她是怎么的呢?”
“她,她要你去接她,让她给你当伴娘。”
“好啊!我们家又没有什么亲戚,她能来,我肯定高兴啦!伯母跟别个跑了,大伯晓不晓得呀?”
“这种事,我肯定不会呀!我又不傻。”
“没有,最好。”
“梅儿,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弄明白,为么事妈妈把二伯和四叔称为堂兄弟呀?”
“这件事,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婆婆生了大伯后,出去逃荒,回来后,生下了二伯,二伯不是爹爹的儿子,后来,婆婆生下大大,就难产死了,四叔又是另外一个婆婆生的,生四叔的这个婆婆也没活几年,在四叔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爹爹也离开了人世,大大和四叔都是大伯和二伯带大的。”
“原来是这样,二伯和大大是同母异父,大大和四叔是同父异母,二伯和四叔没有血缘关系。”
“应该是这样吧!”
“我听大伯,爹爹叫邬俊杰,还是个御厨。”
“你可能听岔了,我们家有个远祖在嘉靖皇帝身边做过御厨,后来流落到了民间,他老人家的子孙后代直到满清入关,才因躲避战乱去了湖南,后来湖南闹匪患,才不得已逃到了九合垸,在邬家湾隐居了下来,爹爹识文断字,烧得一手好菜,是个远近闻名的厨子,大伯也得到了他啷的真传,就连妈妈也在大伯那里学了不少手艺,这种手艺人好像被称为焗匠。”
“焗匠师父,我们湾地就有两个,湾子里哪家要是请客,都会找他们,每年赚的钱也不少,大伯为么事不做这一行呢?”
“你没有做过饭,不懂,那油烟子蛮伤身体,烧菜多了,呛得受不了,鼻子也变得不灵便,身上一股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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