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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婚事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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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那们七(您们吃),我们还有几家要跑。”

“那就有撇冷那们打(您们请自便),亲家,我们接着喝。”刘忠端坐在板凳上,挥了挥手。

“不喝了,不喝了,照他们这种法,梅儿和墨儿是不是结不成婚了?”

“这是有人专门在针对我们,拿墨儿的年纪作文章,我也没办法,就跟他们先订个婚,过两年了再结婚。”

“唉!要是梅儿晓得结不成婚,还不晓得她会哭成个什么样子?”

“他们就是结了婚,也拿不到结婚证,不如把订婚当成结婚办,只要不请锣鼓家艺吹鼓手,不搞结婚典礼,那些人就抓不到我们的把柄,梅儿还不是一样可以到我们家里过。”

“这名不正,言不顺,出去也不好听啦!”

“特殊事情特殊处理,我们也搞过三媒六聘,合个八字,那点仪式等到他们拿得了结婚证再补办,一样地,我相信冷那们也是蛮开明地。”

“我们都无所谓,只要两个娃儿过得好。”

“我看他们两个感情好得很,每形影不离地。”

“那我回去怎么跟梅儿的妈妈呢?”

“实话实,大环境是这样,我们谁都没有办法。”

“墨儿,你么时候回来地?我的梅儿呢?”

“我刚到,我把梅儿送到了,就回来了。”

“墨儿,你送送我,我要是骑个自行车回去,那要搞到半夜三更。”

“冷那要回去干嘛?过一夜再回去,不行吗?”

“马上就要过年了,年事活总要办点,不然地话,你去了吃什么?”

“我把冷那送回去可以,就是这辆自行车带不走。”

“带不走也没有关系,反正二哥和四弟一个人买了一辆新自行车,有代步地。”

“那好吧!”

刘子墨转身走到了禾场,启动摩托车,“嘟呜嘟呜”地加着油门。

邬老三朝刘忠抱了抱拳:“亲家,承吵了,有时间,叫墨儿把冷那带到邬家湾去,我们再好好地喝几杯。”

“叫冷那到屋地过一夜,冷那生怕屋地金狗子跑打,有机会再来玩,十六地,我叫屋地几弟兄来陪哈冷那。(让您在家里过一夜,您生怕家里的金狗子跑了,有机会再来玩,正月十六的,我让家里的几弟兄来陪您。)”

“冷那一个,我都对付不了,还要别个来帮忙吧?”

“爸,冷那不要怕,只要我不上,大伯一个人就可以把大大地六弟兄全喝趴下。”

“这个儿子吃里扒外,姑娘比老子都亲些。”

“我怎么吃里扒外了?我只是作为中间人,两边都不帮,其实,冷那们程度还占地重些,八个对四个。”

“墨儿,你越越离谱,哪里来的八个?”

“爹爹和二爹不能算进去吧?”

“不扯闲篇了,你今还回不回来地?”

“那要看爸爸怎么安排?”

“我们屋地条件,你又不是不晓得,有床,冇得垫地盖地。”

“这还不简单,絮(棉被)家里有好几套,你姆妈,择两床絮(棉被)出来,给庆嘎带回kri(给亲家带回去)。”

李秀听到了刘忠的喊声,从厨房内走上前来,对刘忠:“他大大,冷那在喊么家呀?(孩子他爸,您在喊什么?)”

“我叫你拿两床新絮(棉被)出来,给亲家带回kri(去),他啷们那里冇有种棉花。”

“要絮(棉被)么,冷那提前一声嘚!屋地还有一二十斤皮棉,可以打两三床絮(棉被),开年打(了),叫墨儿拿到团结kri(去)打kri(去),墨儿,你过来,蓉儿房里头的那个柜子高头(里面),有几床新絮(棉被),你拿两床出来,带几走(拿走)。”

刘子墨拔出摩托车钥匙,走到刘蓉的房间,拉开柜门,只见里面的新棉被,层层叠叠码了三层,看上去还不少。

刘子墨随便拿了两床,学着邬梅捆绑电视机的方法,将两床被子用双十字结捆扎好,挂在了摩托车的后座两边,驮上邬老三就出发了。

本以为要与邬梅分开三四,现在好了,邬老三居然答应留他过夜,刘子墨心里头那个乐,他哼着歌儿,以八十迈的速度一路狂飙。

一个时后,他们出现在了邬家大院门前。

邬梅听到了马达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与刘子墨相视一笑,用手指了指那两床棉被,眨巴了几下眼睛。

刘子墨取下棉被对邬老三:“爸,冷那打算把我安排到哪里过夜?”

“你就到东厢房去睡,那里有一张新床,古时候不是有个什么东床快婿吧?你就是我们的东床快婿。”

“那我就是王羲之,你是郗璿。”

“你也太抬举我了,我们这种家庭,怎么能跟郗丞相家比?我非千金姐,你也非书圣。”

“咦呀!梅儿的历史还学得不错,你这是跟谁学的?”

“没有啊!东床快婿是个成语,我是看的成语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和你又有了一个共同话题。”

“你快把车推进来,我去帮你垫床,刚好,我从广州带了一套床单被套回来,先给你用。”

“我今睡的床是新的,被子是新的,就连床单被套都是新的,太爽了。”

“你还是新女婿哟!”

过去的被套没有统被,只有两匹布,需要用线缝合,一个人办不了这个事,穿针引线也是个技术活,打捻子一般人都不会打,邬梅虽心灵手巧,缝被子这种事,她从来都没有做过,只好向她妈妈董招娣求助。

江汉平原的农村有种法,叫做宁可给人停丧,不能让人成双,简单点,就是家里可以让外人办理丧事,却不能让人行苟且之事。

董招娣听要留刘子墨过夜,顿时一脸黑线,她把邬梅拉到东厢房,声色俱厉地对她:“你们俩在广州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这几你在他们家,是不是和他同房了?”

邬梅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猛然问起这种私密的问题,这种语气,这种腔调,完全像是在审犯人,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妈,我们能不能不讨论这个问题?”

“你不,就是承认了,我不反对你们正常交往,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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