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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望了一眼,便离开了此处。
正如他所言,如今并非是伤心之时,那个害死师姐的罪魁祸首才是他应该多“照顾”的。
另一方,昌胤来到莫苓儿的房前,不同于以往的大呼叫,今日的他格外的平静。
他默默的走进去,一把抱住莫苓儿的身子。
这让莫苓儿微微有些诧异,她问:“昌胤你这是……”
“苓儿别动,让我抱一抱。”
“好。”
莫苓儿把自己关在房内,可外头的声响她多少还是听到些的,能让昌胤变成这样想必是一件大事。
可她未曾料到,这件事亦会让她痛彻心扉。
“发生什么了?”
“师妹不在了。”
莫苓儿惊的站起身来,不经意间将桌上的花瓶拂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你云漓?云漓她怎么了?你呀!云漓她怎么了!”
“她被那个姓赵的害死了!如今就躺在主殿冰棺内!”
昌胤出的没个字,好似尖刀一般插在莫苓儿的心口上让其无法呼吸。
“什么!”莫苓儿的泪已然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眶,她不愿相信慕云漓会被那个人害死。
莫苓儿又郑重其事的问:“这一次蓬莱的人可有过来?”
昌胤怅然道:“你兄长亲自带人过来,却未等开打便让人撤退,想必是不愿与我们为担”
“那你如今作何打算?”莫苓儿的眸底已然失去了平日的温柔,剩下的唯有一片冷然。
昌胤自嘲的笑道:“师妹尸骨未寒,外面又不太平,如今唯有静观其变。”
莫苓儿也不多话,但她心底已然另有了打算。
子夜时分,明明是秋日里但夜风却是格外的刺骨冰冷,罗刹教的主殿内立着一白衣女子腰间别着一把墨色的剑。
冰棺内躺着的人面色红润,好似只是睡着了一般。
白衣女子守着她,一刻未曾合眼。
殿外的兰依早已不见了踪影,或许只有兰依自己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忽然间,白衣女子听见有人唤她:“姒卿?”
她回眸,一张格外熟悉的面庞映入她的眼帘。
他穿着一身玄色铠甲,白皙的面容上已显现出些许的疲惫。
这正是今日在战场上让他的军队帮衬西域的烨霖,但即便是如此又能怎样?
他终究与她有不共戴之仇,终究只能是她的敌人。
“你过来做什么?”姒卿的语气不冷不热,看向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
他走过去,一步步的靠近她唤道:“卿卿,我是烨霖啊,你莫不是将我忘了?”
姒卿闻言,只是冷淡的笑道:“别那么唤我,我与你没那么熟悉,况且你是谁又与我何干?”
“我知晓你师父不在了你心底伤心,但你不能因为这件事便什么都不做!”
他一直在暗处瞧着她,见她一直在这里几个时辰滴水未进,心底不免有些心疼。
姒卿冷笑一声,嘲讽道:“这一点我自是比你清楚,只是我做什么还轮不到旁人来插手!”
烨霖慌忙解释道:“我并非是想插手,但你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我……”
未等他讲完,姒卿便走到他面前指着冰棺道:“我做了什么你便我糟蹋自己的身子?今日躺在冰棺内的是将我从拉扯大师父,我心底什么滋味你自然不知。你今日即使是帮了我与师父,但也改变不了这事实!”
殿内陷入一片寂静,烨霖显然是未曾念过她竟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姒卿又凉凉的丢了句:“无论你是烨霖还是临君,你我终究是没那个缘分。”
下一刻,姒卿又道:“再者,你并非是我罗刹教中人,昌胤长老定是早已为你与你的手下安排好了住处。让客人深夜独自来这无人之处,可不是我罗刹教的待客之道。”
言罢,姒卿便转过身去不再看他一眼。
终于,烨霖转身离去,只是他未曾丢下姒卿一人在大殿内。
他一直在殿外守着他,与她一起等待着黎明。
而在听见烨霖转身的那一刻,姒卿的泪也无声的滑落下来。
她在殿内站了一夜,而他在殿外守了她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