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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了了之。
然后dick和苏真真走了,这次他们在中国会常住一段时间,大概半年吧,我挺高心,毕竟dick在,就热闹了。
那我趴在床上看杂志,顺便看着傅步远。
就见傅步远在捏我的耳朵,我拿开了他的手,他又放上去,我,“你这孩子,妈妈的耳朵上有没有什么好玩具,你在干什么呀?”
正好傅南衡进来,了句,“你耳朵上是没有玩具,不过有一颗很很的痣!在耳朵背面,你自己看不见,很很,很可爱!”
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我怎么看不见啊”,傅南衡人身上很多的东西,一生都可能看不到,比如你耳朵上的这颗痣。
“那你怎么能看到?”我随口问了一句,拿过镜子来看,怎么就是看不到?
傅南衡给我拿了另外一面镜子过来,两面镜子都对照着看,这才看清楚,原来在我的耳朵背面,贴近耳廓的地方,真的有一颗的痣子啊,很,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
“因为是你的枕边人,所以看到了,还有,你背后还有一颗痣,另外,那个地方也有\。”傅南衡抱住我,在我的耳边了一句,又开始不正经。
看起来我身上隐藏的痣还不少,他竟然都发现了。
他拥我入怀,傅步远在床上爬着玩,两只眼睛在注视着我们。
“婚礼都想要什么?什么要求?婚纱还要大半年才能完成,都是手工裁出来的,很耗时间,水晶珠片也要一片一片地缝上去,原材料的收集也很困难!”
“其实我对婚纱对婚礼的要求没有那么高,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了一句。
“你没有要求,不代表我没有要求。我希望能够给我的爱人一个过得去的婚礼,一件永世不忘的婚纱!”他。
有他这句话,我就真的很知足了。
因为先前他曾经过,要和dick一起举行婚礼的,问问他还举行不举行了。
傅南衡问问dick。
想不到跟dick了以后,他挺感兴趣的。
然后一直要在我们家讨论婚礼的细节,反正以前他在中国的时候,也是都来我们家的,来就来吧。
是他自己来的,他来了以后,我就给他倒水,然后,他一直盯着我的耳朵看。
我忽然想起来苏真真的话,耳朵后面有一颗痣。
那一刻,所有的盲点都在我的心里清晰,难道,难道dick一直以来喜欢的人是我吗?
我手里的玻璃茶壶啪地摔到地上,摔碎了,我脸色苍白,很不好看。
“怎么了?初欢?”傅南衡问了一句。
dick一直没有话。
我有些胸闷,喘不上来气,当时dick突然回了美国,是因为我?
这事儿,傅南衡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