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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的药?”
“啊呀!老头,这你就别管了,你就尽管开药。今,我这药钱不赊账。”
阎平将口袋中的钱尽数掏出,全部放在药盘上,伸出右手讨药。
老头子也没多问,摸了摸女孩的头,笑道:“妮妮,去拿药吧!”
妮妮放下手中的棍子,气鼓鼓地跑进房间拿药,不一会又跑来出来,将袋子放在阎平的手郑
妮妮叉着腰,人鬼大地叮嘱道:“记着药膏外敷,草药要煎!”
阎平抱着药,眼睛转了一圈,抓了一把药盘上的钱,立马开溜。
妮妮见到这一幕,气的跺脚,捡起地上的棍子向阎平扔去,委屈的哭道:“爷爷,你看他!他就知道欺负我们!”
老头笑着蹲下,摸着妮妮的头,教导道:“救人乃行医之人分内之事,钱财乃富人贪图享乐之物!”
阎平抱着药,先是跑去买了煎药的锅,然后跑回下水道,用仅剩的清水简单的替他清洗了下伤口,敷了药膏后,又跑回地面,去贫苦人家借了桶,打了清水,摇椅晃的提回下水道。
水有了,锅有了,还有火和柴!
阎平第三次出下水道,讨来火柴和蒲扇,然后捡了些枯木枝。在回去的路上,却不巧被上午那群人撞见。
对着阎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阎平蜷缩在地护着蒲扇和火柴,待人散去后,才缓缓捡起枯木枝,拖着浑身是赡身体回到下水道。
烧水,架锅,煎药!
一连好几,镇子上的人都没有看见阎平的身影,大多数人都以为泥鳅王死了,穷人表示惋惜,富人开办宴席庆祝。
不出几日,阎平重新回到地面,身旁还跟着一名浑身缠着破布的人。
阎平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笑道:“吃的东西都没了,爷又要开始工作了!你可以在镇子里转悠,熟悉下环境。”
一晃五年过去,阎平已是二十多岁的青年,而一直跟在其身旁的严屏也是大约二十岁的模样。
严屏正是五年前,阎平在下水道救活的那个人。
遗憾的是他醒来的时候失忆了,所以阎平就给他取了个和自己读音一模一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