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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当凤冠落在我头上的那一刻,我放弃了挣扎。
如果我活下来,就还可以见到父亲和妹妹,哪怕我已经不是公子的遗孀,我仍是乔家的女儿。
留着性命,才有希望。
我不会就这么窝囊地死去。
当我再见到樊礼时,他的眼神比昨日柔和多了,眼角带着深深的笑意,兴许是看我终于安静了下来高兴所致吧。
我仍是没有办法回给他一个同样的微笑,我就像行尸走肉,面无表情。
凛风寨来了许多宾客,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他们个个穿戴齐整,行为举止皆大方有礼,看起来不像是土匪之流。
我默默想,樊礼他不做打家劫舍的行当,也许是真的吧,我遂对他稍稍高看了一眼。
忽然,噼里啪啦屋外一阵暴响,把我吓得一惊,原来似放鞭炮的声音。
樊礼应是瞅见了我这副傻模样,望着我哈哈直笑。
接着便听到有人喜宣道,“吉时已到,新郎新娘准备拜堂!”
“一拜地!”
我讷讷地转过身去,心想,这大概就是命了,正准备弯腰,身后忽然骚动起来,便听到有人大喊,“慢着!”
这声音我倍感熟悉,我把凤珠稍稍拨了起来,转过身去,望见那来人,我大吃一惊,恍若在梦里。
“清华。”他唤我。
“良生,”我怔怔地,吐出这两个字来。
咸阳一别,已是两年未见了。
就在这时,樊礼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