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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人失去痛苦的记忆。”
他把“和贺兰睿哲有关的记忆”为她归为了痛苦的记忆,先入为主。
靳酥婷想,怪不得她回忆起来的时候那么痛苦,“有解药吗?”
贺兰银晟眼神很冷:“你想找回和他有关的记忆,你忘记是谁杀掉你父亲了吗?”
转而又笑得很轻松似的,“那药要是有解药,我会不给你吃?”
靳酥婷想想也是,贺兰银晟救了她,还教她武艺,应该不会害她的。
“你应该回去,时间久了会被发现。”贺兰银晟下了逐客令,他不喜欢靳酥婷的反常,却还以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郑
靳酥婷从窗户跳出去,翻墙走了。
回到凤鸾殿,远远地就看见灯火通明,靳酥婷想着肯定不妙了。
悄悄跑到偏殿把衣服换下来,套了一件外套,再抓了泥巴轻轻抹到鼻子和额头脸颊的位置。
才蹑手蹑脚地走向正殿,月季和临财在门口不停朝她使眼色,表情绝望极了。
她知道了,能让他俩都这么害怕的,除了皇帝陛下还有谁?
门是开着的,靳酥婷一进去就看见了一脸怒气冲冲的贺兰睿哲,他还只穿着中衣。
“皇,皇上……”
她不敢叫阿蓝了,谁知道贺兰睿哲好好地在月青宫会跑到她凤鸾殿来,不是答应要好好让李纤纤侍寝了嘛!
“去哪儿了?”
好凶,靳酥婷一步步心翼翼地往他那边移动。
靳酥婷支支吾吾的,瘪嘴:“我去御花园了……”
“这么晚去御花园干什么?!”
又被凶了……
尼玛,靳酥婷好想翻脸不装了。
“我……”生活不易,娘娘演戏,“御花园种的昙花要开了,我想去看嘛。”
“听只在凌晨开放,而且又只有那么一朵……”
好委屈,她平生觉得最委屈的表情都使出来了,语气里还带了一点绿茶的哭腔。
“那你看到花开了吗?”
靳酥婷沮丧地摇摇头,继续演:“没迎…太冷了,我等不到了。”
贺兰睿哲终于叹了口气,“过来。”
靳酥婷乖乖走过去,被抱在怀里,她才发现贺兰睿哲脸上不是怒气冲冲,而是诡异的潮红,以她跟蓝戚清学了一年的药理猜测,这是被下药了?
把脸搁在靳酥婷肩膀上,蹭蹭,“以后要出去,先告诉我。或者带一个人,不要自己走掉。”
“不然我会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靳酥婷摸摸他的脸,好烫。
“陛下,你怎么这么烫……”
贺兰睿哲搂住靳酥婷,抬头看她,眼睛睁也睁不开似的,“李纤纤她下药,我要来找你……”
靳酥婷皱眉,李纤纤未免太过不知轻重了些,给皇帝陛下下药,就算是第一个侍寝的美人也不该如此嚣张啊!
“我已经忍得很好了……”
真是个傻的,人家当皇上都是后宫三千佳丽风流至极,这个呢,居然要为她守身如玉。
活久见,活久见。
“你不用忍着了。”靳酥婷把他扳正,两坨舵红挂在脸颊好可爱,“你是皇帝,你不用太在意这些……”
贺兰睿哲:“我怕你在意。”
“你以前最喜欢吃醋了,一吃醋就不理我了。不理我,我会很害怕。”
她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他们之间会经历过什么痛苦的回忆呢?
很想记起来,可是实在记不起来。
“好了好了,我在呢。”靳酥婷本想让贺兰睿哲把药效发挥在她身上了,可这家伙却睡着了。
她怕出个什么万一,让芙蓉去太医院请了莫太医过来。
莫宁海很快就赶过来了,作为御医,就是要随时待命。
“皇后娘娘,陛下这药用得十分烈。”莫宁海眉头皱得很紧,他把脉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靳酥婷很担心:“那怎么办?”
莫宁海轻叹了一口气,“万幸的是,陛下体质很好,扛得住。”
“老臣给陛下开个方子,泡药浴,降降火。”
靳酥婷着急啊,“那快点!”
莫宁海都懵了,之前靳酥婷不是最想让贺兰睿哲死的吗?
现在着急的人也是她……
这么精分不累吗皇后娘娘?
靳酥婷亲自给贺兰睿哲泡的澡,随着水越来越凉,他脸上的潮红也退尽了。
这李纤纤也太过放肆了一些,给贺兰睿哲下药就算了还下的是这么烈的药。
不好好惩治惩治真以为皇宫是他家,全下都是她妈了?
这男的也是够傻的,憋着么久再给憋坏了。
贺兰睿哲再醒过来是第二,靳酥婷守着他在床边睡了一夜。
“你醒了?”
她眼底的一片青黑显而易见,昨夜守了他一晚上,将近亮才睡着的。
她睡眠很浅,贺兰睿哲动一动就能感受得到。
他牵着她的手,“为什么不上来和我一起睡。”
靳酥婷点点头,“现在上去啦。”
昨夜是怕他突然醒过来,守着守着就睡着了。
被揽在怀里,靳酥婷还是迷迷糊糊的,“你好点儿了吗?”
贺兰睿哲点点头,把下巴抵在她发顶,“好多了。”
可嘴唇还是苍白,声音还是沙哑。
靳酥婷眯着眼睛,意识还是清醒的,“我一会去御膳房给你炖一点雪梨汤,好好保护嗓子。”
贺兰睿哲心软得一塌糊涂,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钟楼还没敲钟。”
众妃请安的时候,李纤纤称病不来,靳酥婷让芙蓉把人请了过来。
一大早圣旨就传到福寿宫了,把李美人贬为宝林。
误伤皇上,这个罪名可以致死了,可念在她是李尚书的女儿才没有严惩。
靳酥婷满肚子的火,可要好好发一发。
“跪下!”
李纤纤一进门,靳酥婷就发挥她凶神恶煞的优势。
南宫襄乐都惊呆了,一向温柔的皇后娘娘居然也可以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