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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X兰银晟不是交代了要照顾她吗!!
三个时辰后……
外面的都快暗了。
靳酥婷饿得前胸贴后背,两眼昏花整个人挂在绳子上的时候。抬眼一看木塔鲁来了。好在木塔鲁他还有点人性,还知道拎着吃的来看她。
“哟,您还记得这儿有一人儿呢?”
靳酥婷被困在柱子上,这会儿面对一个七尺往上高的大胡子,不免十分地没有安全福
但就算没有什么安全感,她还是要讽刺一下对方,这是习惯。
“不好意思,是有些迟。”
木塔鲁是个粗人,他拉了张软垫坐到靳酥婷面前,大有想和她唠嗑的姿态。
靳酥婷警惕起来了:“你要干嘛?”
木塔鲁:“关于白那事儿……”
她就知道是这件事……
“等等,我的乖乖,能不能先把我松绑了你再跟我聊啊。”靳酥婷饿得昏头,木塔鲁带来的东西真的太香了。
“你带东西来,不会就是让我看着流口水的吧?”
木塔鲁赶紧给人松绑,靳酥婷便很欢快地大快朵颐起来,啃掉了一个鸡腿才想起来要拿银针验验毒。
木塔鲁看出她的为难,撕了一块鸡肉吃,:“放心吧,没毒。我杀人都是一刀一个。”
这真是为数不多的杀人手法这么实诚的南疆人了,不过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瘆人呢。
吃饱喝足,靳酥婷满足地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才想起木塔鲁此行的目的,“吧,你想问什么。”
木塔鲁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这好像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你白,有办法可以救公主,你有解药,是吗?”
靳酥婷白眼翻的飞起,还是笑眯眯:“是呀,我有解药。”
木塔鲁明显地激动了,他很高兴:“太好了!要是你能让公主恢复原来的样子,我放你走,一切责任我来担!”
真是一个好男人。
靳酥婷在心里这么感慨,完了又:“那成交!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好根据她的病根对症下药。”
本来是有些为难,可在靳酥婷的再三鼓励下,木塔鲁还是了。
也不是非知道这些不可,是她不知道吧,就很难受。
这就是好奇心重的女孩子短板,不论年纪多大,还是一样八卦。
然后木塔鲁就用他蹩脚的描述,把故事拼拼凑凑了一段,靳酥婷稍微能听懂一些。
把故事还原一下,是这样的:
塔伊尔原本是南疆唯一的公主,又漂亮又聪明,还温柔可爱。
南疆人以制毒炼毒为生,就算在皇家也是评判优秀与否的标准。
塔伊尔有三个哥哥,一个比一个优秀。她是最的妹妹,可她生性好强,没有哥哥们那么有赋,便靠后努力。
制毒必要试毒,塔伊尔在某次试毒的过程里,不心调错了一味毒,结果就酿成了这样的惨剧。
开始是声音变粗,然后是长出了胡子、喉结。
这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来简直是致命的,联系了下着名的大夫的治不好这个毒。
南疆与穆寒阁一直有来往,贺兰银晟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找来了南疆。
把一味药给塔伊尔吃过之后,她的声音便恢复如初。
这让老太君很是惊喜,塔伊尔也高忻不得了。
再问贺兰银晟要更多解药的时候,他忽然没有了。
停用了药的塔伊尔果然声音又变回了浑厚的男人声音,这回还十分粗哑难听。
贺兰银晟告诉老太君,要想让塔伊尔恢复原样,要取福鼎国纯正皇室血脉的鲜血最为药引,要常年服用鲜血炼制的药,才能维持声音的不变化,可想要更多,那就等他们攻下福鼎国再告诉他们。
等等,靳酥婷在这里打断了一下。
“你们取得的血,是贺兰敏之的?”
木塔鲁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当时的血也是那个人帮我们搞来的。”
那三年前的贺兰敏之忽然失踪,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
“所以塔伊尔现在还在喝由贺兰敏之的血练的药?”
木塔鲁点点头,靳酥婷忽然有些反胃,她学了三年的药理,是真没想到还能这么做。
贺兰银晟真是用尽一切办法,无时无刻不在给福鼎国使绊子。
靳酥婷抓住重点:“你们攻打福鼎国,完全是为了治好塔伊尔的病,那如果我把她治好了,你们是不是就能收手啊?”
木塔鲁很为难,理论上是这样,“可具体如何还得看我们老太君的。”
靳酥婷:“……”
不管了,先治好塔伊尔再。
靳酥婷嘱木塔鲁:“今你来找我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那个人!”
这些木塔鲁是知道的,他:“我来的时候没人看见。”
靳酥婷满意地点点头,“还有,你让塔伊尔把那恶心的药停了,把她的食物换成清淡且易下咽的。”
木塔鲁点点头,自然是照做了。
晚上靳酥婷和迷迷希币起这个事儿,对方老脸迷惑:“你真有解药治好她?”
靳酥婷摇摇头,都是装的,她哪有这么厉害,能把雄性激素过多的女性重新变回女性。
“不过你不是可以吗!”想起来还是迷迷希币解了她那奇奇怪怪的毒,“你解了我的毒,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迷迷希币推开她熟稔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谢谢就不必了,千万少给我整麻烦事儿就对了。”
靳酥婷摇摇头,眨巴眨巴眼睛几乎都是哀求了:“你,这关系到福鼎国的生死存亡!这个忙,你必须得帮啊!!”
迷迷希币推开往他身上蹭的脑袋,一笑置之:“求我,撒娇,都没用。给你用那药啊,只有一次。还折了我三百年的修为。”
“啊这个……”靳酥婷怎么没想到,以迷迷希币的那点仙力,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地厉害,有可以解毒的法术了。
“老头,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