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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表情。
孟仞道：“你在笑什么？”
巫澎道：“我想起高心事情。”
孟仞道：“我没在开玩笑。”
巫澎道：“我们言归正传。你的这个穿越，我大概搞懂了，它是怎么实现的呢？”
孟仞在空中比划了起来，差点从剑上掉下去：“不是怎么实现的问题！它就是那种……超自然的……无法解释的……”
“哈哈哈哈哈……”
“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的！”孟仞怒道，“你以为我为何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以为我为何敢放话领先你们半个世纪？”
巫澎渐渐敛起笑容，在空中停了下来，孟仞也停在半空，跟他对峙着。巫澎思考了很久，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终于，他缓缓地吐出了一句话：
“如果你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孟仞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