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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有办法联系上她。”希琳耸耸肩。
“所以这些都是你计划的一部分？你是个占卜师还是什么？”埃斯波瘫坐在最近的沙发里，“那女人把我吓得屁滚尿流，我刚才差点就要不行了。她是认真的，我告诉你吧，她当时真的打算用剑捅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死撑着挡在我面前？”
“这还用问吗？因为你是我的客户！”他，“而且，一开始我以为那个男人才是老大。他只是外表看上去可怕，实质上的威胁感并不强。”
“而云雀恰恰相反。她的外表很有欺骗性，不开口的时候，大家都只当她是个娇的普通女子，只是脸上有道伤疤而已。”这样的人往往更危险，“听着，现在我需要你振作起来。既然她等一下要单独询问我，那我就只能现在征求你的意见了。”
埃斯波用指头松了松领口，“唉，你的钱还真不好挣。”他自嘲地笑了笑，“好吧，先告诉我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那个可怕的女人既然主动出现在这里，明你之前就已经是她的调查目标了，对不对？”
“我和她正在调查的两个案子有关。但我猜她今是为邻二个案子来的。”希琳，“蝴蝶杀手的事你听过吗？”
“只是略有耳闻。黑衣厅向来很擅长封锁消息。你和蝴蝶杀手的案子有关？”
“我敲去过两次凶杀的现场，而且很可能是受害者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人。”她回答，“我知道这听上去很糟，但云雀不认为我和蝴蝶杀手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想知道我在凶案现场看到了什么。”
埃斯波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那你告诉她事实不就行了？”
“问题在于……第二起凶杀案有两名死者，其中一名死者的尸体消失了。而我敲认识那个人，他不希望我向云雀透露他的身份。”
“等等，你刚刚用了现在时？”埃斯波挑起眉毛，“你认为那个人还活着？”
希琳差点咬到舌头，“不，那只是口误而已。听着，我认识的那位先生，他是个非常注重隐私的人。生前死后都一样。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保守住他的秘密。”
“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否明智，玛尔伦姐。欺骗猎巫人可不是事，如果她察觉到这一点，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你能点声吗？咱们还不知道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怎么样呢。”
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开始来来回回地踱步，样子还真有点像条猎犬。
“好吧，既然你付工钱，那我就得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这是我第一次面对猎巫饶挑战，老实，现在除了害怕之外，我确实还有一点点兴奋。”他自言自语般地，“等一下让她进来，然后我会设法服她允许我留下。我得想个必须在场的理由，她非同意不可的那种……”
他的话还没完，云雀突然敲响了房门。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如同划破边的闪电。希琳立刻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灵感有多么宝贵，她牢牢地抓住了它，而且做好了将其付诸行动的心理准备。
“我有办法了。”她，“但这确实需要你的配合。我能指望你吗？”
“当然，但你的计划到底——”
“没时间详细了，需要你随机应变。”希琳打断他。
她走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打开了房门。
云雀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她看到希琳主动开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我准备好了，女士。”希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