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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她的脸。百里砂转头对旁边的仆妇:“罢,百般叮嘱也拦不住诏王恣意妄为。你且好好看着她,诸事都待诏王归来。”
然终究是没有待到。
百里砂话音刚落,屋外便有喧嚣声传来,越来越近。百里砂面无表情,下一刻门已被撞开,江赋执剑站在门口,神色冷厉。
百里砂转过身,笑了一下:“江少爷,你来做什么。”
隔着帐子木流锦看不清他身影,却知道那是他。她喉头有些发哽,想叫他,却不能。她以为是自己太激动,可挣扎了一下还是动弹不得,大约是被百里砂下了术法。
江赋已沉沉开口:“我来找我的心上人。”
“江少爷这话何意,你的心上人该是诏王的妹妹,身份高贵的南蜀郡主,怎会是这个低贱的调香师?”
“你的那个南蜀郡主,可是那个草菅人命的丫头?”江赋冷笑了声,“莫她如此,就是她千好万好,我也不会喜欢她。”
“若心上住人都要分一分身份,于我是何等可悲,于我心上之人,又是何等侮辱。”
他这话的时候语气沉沉。
百里砂终于露出不耐的表情:“罢,看来少爷要一意孤行了,可我百里家还没有怕过谁。”
“如果你挡在前面我就带不走她的话,这样甚好。”
局势一触即发,而大敞的门中又闪出两个人影。木流锦脱口而出:“你来干什么?”
她叫出那人名字:“流年。”
术法已破。百里砂看向流年身边那个月色长发的女子:“原来是你来了。”
百里砂收敛回懒洋洋的模样:“母亲可是找了你很久呢,姐姐。”
女子抿了抿唇,清恬如明山洞庭茶的容颜,那双眼的美却丝毫不逊于百里砂。而木流年握紧女子的手,是敌视百里砂的姿势:“别怕。”
百里砂有点无奈:“姐姐你什么了,真是的,出去玩不带我,还要我。”
“算了吧,你出去玩能害死人,那时候母亲又要怪我了。”
转眼两人就要坐下来一叙姐妹之情。木流年咳了声,百里砂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这是谁?”
女子刚要答,木流年却抢先一步:“我是你姐夫。”又补一句:“你抓的这个人是我的姐姐,长姐如母,朱都要敬我姐姐一杯酒,你还不让开。”
百里砂似笑非笑:“姐姐你好福气。”
江赋已将木流锦抱出来,扶着她站稳:“我们走了,你对诏王怎么?”
“这就不是江少爷该操心的事了,”百里砂懒洋洋,“姐姐留下,你们滚。”
于是这件事就已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结束。木流锦想叫住木流年,可一转眼人就没了。
江赋带她回去。暗色花廊中他为她拨开一枝柳,侧颜如画。她忽然就想起他,来找他的心上人。
她拉住他的衣摆,笑了一下。
面前人回过头:“怎么了?”
她拽一下他的衣摆,再拽一下,语气调笑:“江赋,你第一次见我,就想娶我了,对不对?”
江赋转头拥住她,微微叹息:“你得对。我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