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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丫头呢?”沈月妆半才找回自己的舌头。
“诺,”那人朝阁间外指了指“都睡熟了。”
沈月妆从他的袖间隐约瞧见一道未愈的伤痕,扯过来一看。
沈月妆只知他是个盗贼,想着总归,也没多问,去里间提了药箱回来给他裹伤。
“冒昧问一下”
“哎你等等”
“你的东西可寻到了?”
“寻是寻到了,但还带不走。”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万一哪日我们家丢了什么贵重的物件,也好报官。”
那人轻轻勾了勾唇,眉眼里像是融了落了一冬的积雪。
“简珩。”
【四】
冬至这临安城落了一场雨,原本应该落雪的气怪异得很,阴沉沉的乌云低低地压着
按理冬至这理应喝冬酒酿,冬酒酿是一种家酿的米酒,沈月妆习惯往上面撒上一撮糖桂花,甜香下面是一口清冽,简珩尝过之后嫌太过甜腻,硬是灌了半壶水。
沈月妆看着他灌水的样子突然想起来,“时候家里来过一个哥哥,也是像你一样,一口桂花冬酒酿要饮半壶水。”
简珩一怔,“不是所有人都像姑娘一样嗜甜。”
“也对,你再尝尝这个……”
简珩挨个吃了一遍,夜已上了三更,案上的红烛已快燃尽,猛地跳了两下终于熄灭。
白日里沈大人过来看她,
“我自便长在这一方庭院里,见过的人不过百余,爹娘将我教养大,自然是爹爹什么孩儿听什么。旧年爹爹将我许了人,无论那人是傻是呆孩儿都是愿嫁的。但如今孩儿已有了自己钟意的人,便再勉强不得自己,爹爹能不能让孩儿为自己做一次主……”
“不能。”
【五】
“上来。”
沈月妆翻窗而出跃上屋顶,简珩看她动作娴熟不由轻笑出声,丢给她一坛酒:“刚得的秋露白,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沈月妆接过,站在外檐向下看了看,又回来在他一旁盘腿坐下,“你给的我自然喜欢,我家的那些家仆都哪里去了?”
“被我拉去会周公了。”
“……”
沈月妆看了他一眼,很明显以为他用了什么药。
“没放毒,明日寅时就醒。”
“你本事这么大直接把我掳走好了,也不用每夜做贼似的偷潜进来。”
简珩白了她一眼,“你还用我掳吗?”
“是是是,不用不用。”沈月妆朝简珩旁边挪了挪,故意拖长尾音叫了一声“简珩哥哥~”
简珩抖了抖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推开她,“你可别闹,快尝一下味道怎么样。”
沈月妆哼了一声他不解风情,然后潜回屋内取了两个杯子上来,一杯入喉,
“不错,”
沈月妆歪头看他,鼻尖被冻得通红,“”
简珩一时愣了,伸手拢了一下她耳边的碎发,这下两人都愣了。空气清冽带着酒香。
这酒不好,太容易醉,简珩心里想着。
沈月妆没由来地突然笑了一下,
“我自便没离开这座庭院,不知道外面的。”
“你带我走好不好。”
简珩看着她,“醉话当不得真,等你明日酒醒了再。”
【六】
冬日里黑的早,刚过了亥时三刻便有侍从过来掌灯。沈月妆临窗临摹着一幅春归图,夜里光线不好,一时错眼调错了颜色,啧了一声凑到灯下细看。简珩不知何时来的伸手撩开沈月妆的一头长发。
“心着点,仔细点了头发。”
沈月妆也不看他,依旧调试着手中的墨,灯下的瞳目里似藏了一池碎月。
“帮我瞧瞧,诗题在哪儿处好?”
简珩放下手中的青丝凑过去,在海棠花树边指了一下,“题在这里最好。”
沈月妆低下头去看,发尾扫到简珩的手背,痒痒的,他抬头看她,瞳目里的那池碎月
“我,我……脸上有东西?”
点了一下头,“樱”
简珩伸手在沈月妆左脸颊上抹了一下,是刚才调墨时不心溅上的,左眼角下朱红色的一点,似颗泪痣。
他抬手的时候,沈月妆的视线刚好瞥见水碧色的袖中露出的一截细瘦的手腕,琉璃灯盏下白净得近乎透明,沈月妆一把抓住那只手腕,那只细白的手顿时僵住了。
“姑娘?”
沈月妆握着他的手腕抬眸看他,“叫我名字。”
窗外无月下着细雪,简珩看着她的眼睛,有一瞬间像是听到了雪落的声音。雪落在心口的热血上,融化时惹的人心口猛的一疼。
沈月妆另一只手伸过去试图探他的心跳,手停在那里又了一遍,“简珩,叫我名字。”
简珩挣了一下被她握住的手腕,叹了口气,拿起笔在刚才的砚台上调试了两下,画在沈月妆的眼角,朱红色的一笔像是绽在眼角的红梅。
“我知你想什么,但是不校”
“为何不行?我不怕的。”
简珩看着她眼角被自己勾上的那尾红,突然错觉以为她哭了,“月妆,你听我,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可是简珩你要知道呀,对我来你所预想的所有坏的可能,都没有你不在我身边来得难受,你”
“请你对我自私点,时刻想着你在我心里多重要,不要那些”
手腕再次被攥住,沈月妆这次是下了力气,手中的朱笔从眼角一路划到鬓中,长长的一道猩红触目惊心,简珩看得一怔,手中的笔掉落了下来。从没关严的窗缝里吹进零星细雪。
简珩抬手劈向沈月妆的后颈,接住她倒下的身体,把人放到床上越窗而出,外面地上已落了薄薄的一层积雪,简珩走过,
【七】
“噗。”简珩没忍住笑出了声,跑过去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那韧着头也不话,被简珩的外衣盖在身上后肩膀颤抖了两下突然哭了出声,简珩把人搂怀里任她哭个够。
过了半,怀中的人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