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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并不回答，而是直接承认：“我没在想这个问题。”
其他人把这当成她没有见解、无话可的托词，纷纷摇头。但罗浩毕竟对她更熟悉些，追问：“那你在想什么问题，也出来给我们大家听听？”
丛明晨不理旁人，皱眉为难道：“我是在想，冯鲸为什么有人喜欢赵波澜。虽然都女饶直觉很准，又恋爱中的女人直觉更准，但直觉这种事，在心理学上，其实是无意识的信息分析，到底就是掌握的线索嘛。师父，我是在想，按理来，冯鲸掌握的线索不会比我们多，她是怎么知道有其他人喜欢赵波澜的呢？难道就凭那个画鲸鱼的纸片——我知道这是我的理论。”
不等别人反对，丛明晨自己先提出来，“我是基于凶手是王梦这个假设做的推测，王梦对赵波澜的态度，确实很复杂嘛。”
这点罗浩没有异议。但他不明白丛明晨这这一段的目的，便进一步问道：“你到底想什么？”
“我……”丛明晨挠挠头，“我就是想，是不是赵波澜跟冯鲸过什么，所以她才那么容易接受有人喜欢赵波澜的设定？”
“你的意思是，”罗浩感觉脑内有条线亮了一下，“赵波澜对冯鲸提过王亭亭？”
丛明晨不置可否。其实她自己也没想那么清楚。她只是觉得冯鲸肯定是比她多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能更容易做出那些判断。至于是不是王亭亭，她可猜不着。
但其他人听罗浩这么一问，都觉得这就是丛明晨的意思，顿觉这个思路还蛮新鲜，至少比他们追着赵波澜的杀人动机做文章，对脑细胞和头发更友好。
冯鲸与赵波澜无疑更熟。赵波澜从警局离开后，曾与冯鲸度过一夜。一夜之后，赵波澜找到魏勇，要求退出“抓泥鳅”行动，不再做警方的卧底。而且，据他他还答应冯鲸金盆洗手，意思是王梦那边的关系也要斩断。一夜之间能让赵波澜改变那么多，难道他就没有时间跟冯鲸讲讲骆马湖的事，就比如王亭亭？
很有可能啊。
就在刑警队围绕冯鲸展开讨论的时候，有关冯鲸的最新消息及时传了过来，是她位于汀兰苑的家遭入室盗窃。而且来人还大大方方入了镜，与医院监控里那位，据，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