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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整打牌赌博、跑洗头房,还有人迷上那个……”
“哪个?”丛明晨问。
“打牌赌博、跑洗头房”她懂,但对“那个”的含义,还需要明确一点。
听到余老太直言不讳地:“就是吸毒。”丛明晨耸耸肩,确认就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方才不问。
余老太继续讲:“梦梦爸那阵也是,不老实,她妈跟她爸赌气,就吸上了那个。”
“赌气?!”
丛明晨不解,吸毒是多严重的事!从学校就教,电视里也老放,沾上就是一辈子的事,这么可怕的东西,就为了赌气就去碰?有病啊!那些饶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正常人吗?
丛明晨的不理解从她的语气里透出来,余老太听了,半晌没声。丛明晨不得不继续发问:“所以他们妈妈是吸毒死的,那她爸呢,也吸毒吗?”
余老太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叹气:“她妈是真可怜,我记得,也就不到一年,人就瘦了一大圈。”老太眼睛和鼻子皱起,一脸可惜和可怜,“原本挺肉头的一个人,胸也瘪了,肚子也没了,有人是像气球撒了气,光剩一个瘪瘪的皮囊。但这还没完,又过了一段时间,皮囊也没了,脸凹进去,剩一对颧骨支棱着,跟骨头架子似的。那俩眼睛,又大又没神,黑洞洞的,像死人,连她自己孩子看了都怕,不敢偎……”
丛明晨想起姜艳。姜艳那时候也瘦得脱相,她抓她胳膊时,就像直接抓在骨头上,没一点皮肉弹性,不像个活人。接着又想到电影和书上那些清朝大烟鬼,个个瘦得像骷髅,面无血色,没人样,怪不得叫大烟鬼。
丛明晨有种感觉:吸毒的人,就好像提前买好下地狱的门票,倒数着过日子。王梦妈是,姜艳也是——她要是没被杀,早晚也得死毒品上。
“……死前那几个月,更是连床都下不了,满身窟窿,血都流不出来——她那是血流干了,没血了,就剩那些窟窿……”
余老太眼里不停渗出黄褐色的液体,但这次却没顾上擦,而是心痛到连连摇头。“你不知道,我那时候还没瞎,啥都看得见。就因为看得见,才知道她那个样子……那段时间我白照顾她,晚上躺床上就做噩梦,别提多吓人了。唉,真恨不得当时就瞎了……”
她得情真意切,仿佛王梦妈临死前的惨状正翻涌出来,历历在目,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