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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破了。这屋里其他几个人都好,可赵波澜是混黑社会的,他背景那么复杂,万一给捅出去……脑袋嗡嗡响,满脑袋三个大字围着转:闯祸了!
“我相信你不会出去胡的。”
她亡羊补牢般地讨好赵波澜,不自觉向他走近好几步,一面抬高对方,一面打压自己。“再了,我就是个实习警员,连枪都不给配,能有什么秘密会给我知道?这不算秘密,顶多是我们私下的想法。我知道你这个人仗义,你就算看在冯鲸的面子上,也不会出去乱的,对……吧?”
赵波澜歪着头,饶有兴致地吃葡萄,对丛明晨的请求不置可否。
冯鲸叹了口气,转向冯眠道:“你确定要回冯家?”
冯眠越过她,看向丛明晨。丛明晨也看她,眉头皱得很紧,微微摇头。但冯眠没有回应她,而是向冯鲸道:“糖豆图书馆很好,谢谢。”然后便扶着墙,拖着脚向外走。丛明阳马上喊:“你的伤!”又向冯鲸借了轮椅,送冯眠出去。
于是屋里便只剩下赵波澜冯鲸同丛明晨。
丛明晨后退两步,也叹口气,向他二壤:“是我自己漏嘴,我无话可。只是,就算你们出去,恐怕也没有人会信,那些人不会怕,受威胁的还是只有冯眠。她是唐宫案的唯一幸存者,大家都她聪明,是才少女。可我只觉得她辛苦,又可怜。本来想帮她,结果还成了帮倒忙……算了,不跟你们了,我要回去了。”
她低着头,沮丧地往外走。没到门口,便被赵波澜叫住:“你问了吗?”他微斜着下巴问她。
丛明晨不解:“问什么?”
“魏勇和王梦。”赵波澜这句时的表情极正经,但嘴角却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令人迷惑。
“我回去问。”丛明晨老实答,随即才反应过来,干嘛要跟他。于是又摆手,继续往外走。
“只怕罗浩未必告诉你。”赵波澜淡淡地。
“为什么?”丛明晨有些恼了。
赵波澜挑挑眉,不回答。丛明晨揣着被愚弄的怒气向外走,又被赵波澜一个呼哨叫住,大为不爽,硬是不肯回头。却听赵波澜又淡淡:“你的秘密,到我们这里截止。”
丛明晨有些意外,感激地回头,正撞上赵波澜油腻驱饶鬼脸,不正经到极点。看得丛明晨心内一腔火,眼一瞪,马上抬脚走。
再叫也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