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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马上又把话题转回去,问冯鲸:“我猜你平常私下应该很少出门,上次去你家,都没看见几身休闲衣服。”
冯鲸不疑有他,打起精神跟她闲聊:“我的确不大喜欢出门,除了偶尔出来写生。”
丛明晨想起她家大量的建筑写生图,继续问道:“我看那些美术生,都是去乡村写生,什么宏村还有婺源的,你哪有精力跑那么远啊?”
冯鲸摇头:“工作以后跑得少了,但是城市里一样有的画。”
她指着车窗外的高楼——在道边梧桐和无数夜灯的映衬下,倒不致太过乏味。
“我有时候会开车出来,或者直接背个本子,随走随停,反正看到什么画什么,半是练习,半是解压吧。”
“这样啊,”丛明晨点头,做出理解的样子,“晚上也会吗?”
怕冯鲸疑心,赶紧又指着窗外解释道:“我感觉这些建筑,白和晚上,完全是两个样子。你们画画的,灯光应该很重要吧?我看过一个电影,蕉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里面那个画家,因为仆人打扫时把画室窗户玻璃擦了,就大发雷霆,光线被改变了。”
因为聊到专业上的事,冯鲸稍微来了些精神,甚至还在丛明晨的时候,不自觉露出了笑容。而等对方完,她更是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大桥道:“晚上的话我喜欢画桥,它们的结构、造型,在灯火的映衬下特别好看,就像是被注入了灵魂。”
“桥啊。”丛明晨若有所思地看着车外的大桥,突然有了思路,内心一阵激动。
“那八月二十九号那晚上,”她突然扭头问道,“你有出去画桥吗?”
二十九号晚到三十日凌晨,正是冯大石遇害的时间。丛明晨此刻这么问,显见前面都是铺垫。
觉察到这一点的冯鲸,立马情绪崩坏,脸上不自觉露出厌恶的表情。直到数秒之后才调整过来,但还是皱着眉头,不悦地:“那的事情,我在警局已经清楚了,我想没有必要再……”
丛明晨知道自己问得太直接,惹到对方反感,赶紧解释:“我知道,我不是怀疑你,是别的人……”
看见冯鲸眉头越皱越紧,马上又:“也不是赵波澜,是别的人……反正,不会牵涉到你们的!我就是想知道,你那有没有出去过……”
“没樱”冯鲸生硬地答道,然后向丛明阳道:“你停车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之后再任丛明晨什么,冯鲸都执意要下车。
丛明阳知道老板的脾气,无奈地把车停在路边,看冯鲸下车,坐上出租车,呼啸而去。然后才扭头看着丛明晨,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丛明晨无奈地:“我哪知道她脾气这么直。我真不是在怀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