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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丛明晨背着冯眠上了车,向司机道:“大哥,你是谁的人?”
那人含混道:“省里的。”
她马上了然说:“哦魏勇的是吧?那我知道了。”
随之向冯眠比了个OK的手势,关了车门,放心道:“我是市局刑警队的,大哥您要是不方便,我给我们队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就行……”
“方便。”司机很利落地打断她,随即开始发动车辆。
丛明晨正准备放松道谢,忽然感觉冯眠揪她袖子,便又打起精神向前排道:“大哥手机能不能给我用一下?我给我们队长报个平安。”
“好。”司机又是简单的一个字,随即把手机递过来,但并没回头。
丛明晨接过手机,向冯眠晃晃,意思是叫她安心。然后点开才发现解不了锁,又抬头道:“大哥,密码。”
司机便伸手过来。
丛明晨想他不方便告诉自己密码,那手机给他就是了。只是手刚抬起来还没送出去,便觉车子一晃,她胳膊一抖,“啪”的一声把手机给掉了下去。弯腰捡时,忽发现冯眠歪在椅背上睡着了。一时脑袋里昏昏沉沉,正觉得她怎么睡得这么快,眼皮就掉下来,睡过去了。
“邦!”
忽然一声巨响,丛明晨才醒转过来,耳朵里还嗡嗡的,好像刚炸了个雷。
“哥,要不还是用刀吧?砸……我怕砸不准哪。”
一个男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颤颤的发着抖,显得很害怕。然后就听到有人往地上扔了个什么东西,“当”的一声,发出金属撞到石面的声音。
随即响起一个老成的、恨铁不成钢的骂声:“操!你看你那个怂样,这关都他妈过不了,你还想在骆马湖混?”
“别啊哥,”怂的那个声音里带着哭腔,从地上捡起那东西,嗫嚅道,“我干,哥,,我干还不行吗?”
丛明晨感觉到自己正趴着,地上很凉,还湿漉漉的。耳边有风,也潮乎乎的,大概是在户外水边一类的地方。刚才那男孩捡起的东西她借着星光也看到了,是把长的切肉刀,寒光闪闪。
她意识到危险,想起来,可身上软绵绵的,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甚至连手脚在哪里都感觉不到。
男孩攥着刀,在她背上犹豫。
丛明晨后背开始冒汗,并且很奇怪的,那男孩每犹豫一下,她都能感到背上有个位置发冷、骨头疼。她想人的精神是真的强大,竟然能突破生理的麻醉而感受到危险的滋味。只可惜,还没强大到立时恢复力气,好叫她来个反制。
总之这种明明有打的本事却只能趴地上任人宰割的滋味,实在是太恶心,也太令人恐惧了。
尤其是,那男孩到底下不了手,而一狠心摁住她右手,壮胆同时鼓气道:“我直接剁她手指!反正人丢湖里喂鱼,拿手指回去交差就行了,对吧哥?”
老成那个还笑着激将:“有本事你剁啊!”
丛明晨耳听着刀尖插到地面的石料上,溅起一些碎石末,很清晰地掠过她的掌心。再然后,一线凉意欺上右手小指,她脑内嗡的一下——
那种触感,正是刀刃切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