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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膀,边推着往前走,边笑嘻嘻念道:“一针快活水,神仙唤不回呐!”
丛明晨皱眉,心想快活水是个什么东西,跟刚才那个“面粉”有没有关系。不想还好,这一想反而急了,差点按耐不住要奔出去的冲动。她咬紧嘴唇,死命忍着。
终于,两人走远,她马上从黑影里蹿出,快速闪进板房。
是个隔间,灯火大亮,墙上地上都铺着塑料布。冯眠蜷在塑料布上,没有其他人。
她忙冲过去拍她脸喊:“冯眠!”
冯眠身上汗涔涔的,一直在抽搐,口里反复呢喃:“没有东西,我骗他的……没有东西,我骗他的……没有东西,我骗他的……”
身上倒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就是一直抽搐、出汗。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尤其经历过姜豆豆的癫痫。丛明晨紧张地检查冯眠的嘴,没有发现咬舌头的痕迹,顿感松了口气。可接着又看到她口水流得极厉害,便又开始急,唤了好几声,到底没有反应。
考虑到簇危险,她决定先离开再。
正要抱人,忽瞥见旁边白色塑料布上的白色针管。就是最普通的给人打针的那种注射器,针头还在,针筒里的残留液体也还没干,像是才用过的。
想起刚才那饶话,急忙检查冯眠胳膊,果在她左臂内肘处发现一个针孔,血迹还未干,应该就是对应那根针管的了。
来不及再想其他,丛明晨一把抓起针管,背上冯眠离开。
她本想原路返回,都快到后墙了,忽然与那个要炖大鹅的秃子正面撞上。后者一左一右各提一只鹅,腾不出手来对付她,情急之下要张嘴喊人。
丛明晨枪就在手边,受惊之下,下意识拔枪对着那人——
“砰!”
原是要恐吓,哪知道手指没听脑子的话,唐突扣下扳机。
秃子吓了一跳,但其实毫发无伤——那枪正打在他脚下。只是两只大鹅被丢出,嘎嘎叫着,连扑带奔地往前跑,惊起一路鹅毛。
板房宿舍里的人应声而出,各个手里都有武器。
丛明晨见寡不敌众,拔腿往回跑。
于是,她追着大鹅,对方追着她。那时正亮,青白交加,大鹅嘎嘎叫,后面人喊“站住,别跑”。不时还有新加入的,边追边问怎么回事。一时间闹哄哄如农贸市场。
一直到最前院,赵波澜和王挺也站在晨光里,看他们。
丛明晨看见他俩犹如看到救命稻草,边跑,边高举着手里针管道:“他们给冯眠打针了,她现在神志不清,不知道什么……”
然后就被人平!
因为跑得太快,又全然不察,这一扑惯性使然摔出去好几米。鼻子下巴都如撞上石头一样,木木的。直到十几秒之后,血流到嘴巴里,牙间全是腥甜,才开始觉得疼。巨疼无比!
但手里仍攥着那柄针管,向赵波澜喊:“他们要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