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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杀连环-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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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雨点了?还是从天而降的“瀑布”?

一股缓急相济的水帘自上而下地给萧飒沓来了个醍醐灌顶,让他从头到脚都经历过一遍流动清泉的洗礼,不过这个过程并不让人觉得享受,因为在直面那道白光之后,全身上下便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幕后的主导者对自己为所欲为……

五感逐渐被剥夺殆尽,朦胧之际,萧飒沓脑海中竟清晰浮现出《大神之门》中蔚青幸免于难后在博客上发表的那篇题为《鸟的故事》的微型小说,其中模糊地表达了对于生命中不可抗力的旁观和无奈。文章是这样说的:

“记得刚念小学时,家住城区两层楼的老房。

房子周围尽是黄桷树及丘陵地形,酗伴们常常能够在树下寻到莫名其妙死掉的麻雀,欢天喜地地找来火柴与枯树枝,将那尸体整个地丢在火堆里烤。

当然不全为了玩耍,胆子大捡来吃也常有发生,其中一个叫做八百的邻家孝兴高采烈地凑到耳际,递过来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邀请我。

我却不领情,虽然年纪小,但知道还是不吃为妙。

记得外祖父教导说,麻雀的肉吃不得,吃了会手抖,写不好字,会挨老师骂的。

八百于是讥笑我,说我没见过世面。

我不甘心,想要说点难听的回敬他,但终于没有说出口。

在我的印象里,八百其实还有个姐姐,他是第二胎,因为违反计划生育被罚款八百大元,索性就在名字里烙上了永远的刺青。

从旁观望的还有个叫做贝利的俊俏男孩子,约莫有点混血,但的的确确是土着民。在孩提的回忆中,贝利的母亲算得上是位标致的美人,而且家里养着一只青绿色的虎皮鹦鹉,可惜后来被老鼠连根咬掉一条腿,在笼子里玩起了金鸡独立。

最后一次听人提起贝利的时候,故事变得耸人听闻起来,大约是那美人母亲不幸患上乳腺癌,做丈夫的干起了出轨的勾当,结果在睡梦中被菜刀处决掉云云。

至于贝利与家里那只虎皮鹦鹉,也永远像八百的名字般烙印在脑海中,如同孤苦伶仃的贝利本人,至今仍挥之不去。

那时候,我的母亲还在门外的庭院里养过一只纯黑色的母柴鸡,我家也跻身为养鸟的人家。这只鸡其实很听话,每天保质保量地下蛋贡献给我们。直到一年多以后再下不出蛋,很快就被炖成了一大锅鸡汤。

就在母亲行将宰杀它时,我还一味替它求情,以为按照论功行赏的原则,也断不能落到兔死狗烹的下场。

母亲笑,说我幼稚,说鸡并不是人。

长大了心想,人又如何,发起狠来照样连禽兽都不如。

阴暗的东西,人心里多少有,大家都有,我也有。

有本身并不可怕,因为可以藏起来,可以‘化性起伪’。

而且,即使对于生命的流逝无能为力,也不该丧心病狂到泯灭人性的地步……在为那几位登山者同伴的意外殒命祈祷时,猛然想起记忆中关于几桩鸟的悲剧,蓦然觉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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