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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又声议论着道,“这个人不会是个妖道吧?刚才我都看见他跟那个能化成麻雀的妖孽话来着,还给她解开了束缚在身上的绳子。”
“对啊,我们来的时候,他们跟金善还有那个妖童都在一起的,那个妖童带着金善跑了他都没有去追的,是不是他们在有意的放跑妖孽啊?”
“或者他们就是跟妖孽一伙的?”
众人纷纷议论着,画风越带越偏,终于最后由他们的新任村长做出决定,跟着楚钟宇离开的方向去看看,若是这个人真的敢包庇妖孽或者是跟妖孽一道,他们就将此人扭送到镇上的衙门里。
真是一群自以为是又自不量力的愚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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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现在你放心了,可以跟我走了吗?”青衣棋客轻轻拍打着浅絮的后脑勺,爱怜的摇了摇头,“真是败给你了,阿絮啊,咳咳,为师还从来没有被谁这样牵着鼻子走过。”
“抱歉师傅,”浅絮扑上去伏在青衣棋客的肩膀上,亲昵的像只撒娇的猫似的,她扯着青衣棋客的袖子往村外扯着,笑盈盈道,“师傅你去哪我就去哪,以后再也不违逆你的意思了。”
二人正着,忽然身后一阵寒气袭来,青衣棋客将浅絮往一棵树后一推,自己丢出两枚棋子直接打偏了飞来的无邪剑。
落雪寒召回佩剑身后跟着红翎,跟同样有些意外的棋客对面而立,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青衣棋客最先反应过来,轻笑着施了一礼道,“故人相见,何必动手,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
“我还记得当时你给我的介绍是一个闲散棋客,没想到过后再见,你这个闲散棋客还真是深藏不露,不知你这次前来……”
落雪寒忽然怔住了,因为他看见了在树林之后一脸茫然地浅絮,那孩子还不及她的胸口高,穿着一些粉衣,气质清冷,好像……
好像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青衣棋客浅笑着揽过树后的浅絮,微笑给浅絮介绍这,”不怕,这是自己人,就是我曾对你过的这个林中的修士,你过去打个招呼吧。”
浅絮迎过去对落雪寒轻施了一礼,抬起头来正面相见,落雪寒这才看到浅絮的脸上居然还有一道可怖的伤疤,像条黑蛇一样盘在她的面上,更给她的气质增加了几分阴冷,她所给人那清纯无害的感觉一下就没有了。
落雪寒虽不在意外貌,却也不由叹着可惜,不为什么,只因为自己当初四师弟的脸毁了之后,裴恕那段时间虽然不,但是心里有多难受他也是能感觉的到的。
“前辈,呃,哥哥?”浅絮扬起脸看着他,见他年纪不大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好。
哥哥二字让落雪寒和青衣棋客都是心神一荡,只有浅絮的眼神依旧茫茫然,离得更近了,当落雪寒完全细看清了浅絮脸上的伤口时,整个人更是呆住了,因为他太清楚这处伤口的痕迹,这是自己三师弟霁子烟血影剑伤过的痕迹。
可是自己从没有听过霁子烟何时伤过一个女童的事情啊!
“这是怎么回事?何时所伤?!”落雪寒激动道,一时竟然忘记了青衣棋客跟红翎的存在。
落雪寒有些激动地蹲下身子看向浅絮问着,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脸上的伤口,嘴里问的话咄咄逼人。
浅絮感觉心里并不是很舒服,初次见面,落雪寒就这样直白白的去戳她的痛处,她根本一点也不想回答,更还有就是落雪寒那样既害怕知道,又十分好奇的态度,这让浅絮又十分疑惑,她避开了落雪寒看向自己探照灯似的眼光,将头侧向一边不是很有礼貌的回怼了句,“关你什么事?一处就疤罢了,哥哥何必刨根问底的看着这样仔细,你我有过认识嘛?!”
“抱,抱歉。”落雪寒自知失礼收回目光有些尴尬,此事他不了解内情,一时也不便全盘交代自己就是使那剑伤饶师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不知所措。
青衣棋客看的明白,想是落雪寒根本就不知此事,心里对他的恶意居然就少了几分,甚至慢慢盘算着下一个要动手的目标要不要从他的二师弟楚钟宇身上直接先换到霁子烟。
“徒无礼,还请故友不要见怪。”青衣棋客轻笑着道。
落雪寒的视线还总是无意间盯着浅絮的伤口,怎么也移不开目光,浅絮被他看得浑身上下十分不自在,挪着身子蹭到了青衣棋客的身后去。
她并不是长期深居不出,又时也到过村家集市,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又对自己脸上伤口很是好奇的,那些看来的眼神中有怜惜,有嘲笑,但更多的,也都是暗戳戳背地里偷偷瞟过来的,哪有想他这样明目张胆,毫不掩饰的直勾勾的看,甚至还这样理直气壮上口就问的?
真是好没礼貌。
浅絮心里暗道着。
落雪寒也是被惊昏了头脑才会没有留意到这点,他轻飘飘的问着青衣棋客道,“这是你家徒?我记得那时见你你还没有收徒弟。”
“正是。”青衣棋客对他回着,然后转过身子对浅絮吩咐着道,“你去前面等我,我跟故友几句话。”
“是,师傅。”浅絮乖巧点头应着,本着不想跟师傅丢脸的态度还是十分有礼貌的向落雪寒微微行了个礼,然后这才快步绕过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的后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