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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凌珏给不了你的,朕可以!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回头看朕一眼呢!”
焰烈紧紧攥住闻人紫的皓腕,满目腥红地大喊。
“焰烈不要这样。”
闻人紫看着青筋暴露的焰烈,有些无奈。
他(她)许是有缘无份。
“阿紫,朕是不会放你离开的!无论你愿不愿意,必须呆在朕的身边。朕是不会允许你离开朕的!”
最后一句话,焰烈仿佛是用尽了生命在喊。
可是,这一切听在闻人紫的耳里却是那么的荒谬。
“焰烈,你没事吧!当时可是你把我交出去的!如今又口口声声你爱我!焰烈,你醒醒吧!你不爱我的。”
闻人紫看着焰烈布满血丝的眼眸,眼里一丝疼惜闪过。
听到闻人紫这话,焰烈的眼里突然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他有些激动地道:“阿紫,你是在怪我是不是!你是在怪朕当时把你送出去对不对!阿紫,对不起,朕错了。以后,朕再也不会把你送出去了,无论别人拿什么和朕做交换。”
“不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焰烈,我不爱你,一直都是。”
闻人紫知道焰烈误会了,一手就握住了焰烈攥着自己的那只手臂的手腕,无奈的开口。
空飘洒着蒙蒙细雨,几片乌云遮挡住了太阳,空暗暗的,异常阴郁。
江浸月一袭白衣,腰间佩戴着一块玲珑剔透的玉佩,如果仔细看,便可以看到玉佩上的
“墨”字。江浸月没有打伞,任凭雨水淋湿自己。
今是他的忌日,温殇,江浸月在这个世上唯一知己。
他们的初遇也是在这样的雨,那的雨一如今的雨。不是倾盆而下的暴躁,不是和风飘洒的浪漫,亦不是断断停停的烦躁,只是静静的降落,无声的诉着淡淡的愁绪,悄悄地潜入心田。
江浸月喜欢雨,喜欢一个人在雨中抚琴轻歌。于是,在那样的雨,温和却又哀赡琴曲从远离城市的沐殇阁中悠悠传出。
那日,细雨朦胧,温殇很喜欢这样的雨。他独自漫步在山间的路上,路旁开满了各色的
花,的花儿在雨的润泽下,竟然害羞了,微微耷拉下脑袋,好不可爱。
看着山间的美景,那一刻,他多么想摆脱身上的枷锁,就此隐居山林。可是,那只是想想罢了。
温殇的身份不允许他有这样的生活,就连今日到这山间游,都在计划之中,不容半点疏忽。走着走着,一阵琴声在温殇的耳畔环绕。
该怎么形容那琴声呢?有远离喧嚣的宁静,有发自灵魂的悲伤,亦有穿透人心的魄力......循着琴音,山脚下一座庭院映入眼帘。
“沐殇阁”这名字是无意还是刻意?迈开步
子,走入院内,只见一位女子一身白衣,长发及腰。
飘逸的长发没有任何束缚,绝美的脸庞没有
任何表情,悠悠的琴声没有任何杂质......如墨的黑衣映衬出女子的淡淡哀伤,简单的衣着没有繁杂的装饰,只有一块玉佩系在腰间。思绪拉回,一曲已终。
女子一样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长相极为妖孽,尤其一双桃花眼,让人不禁为之吸引,精致的红色运动服在他身上,却依旧遮挡不住他身上的帝王气息,很奇怪,居然觉得他像帝王,这又不是古代,哪来的什么帝王?想到这里,女子轻轻一笑。抬眸的瞬间,与男子的视线相交。只是一瞬间,女子心间泛起一丝熟悉感,微微皱眉,有些疑惑。
下一秒,男子冷冷的开口道:“温殇,温柔的哀伤。”
“江浸月,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待江浸月完,阵阵箫声悠悠穿来。那声音,和江浸月的琴声极其相似。是宁静,是哀伤,
亦是坚韧......江浸月轻抚琴弦,轻灵的琴声穿出,琴声和箫声和在一起,竟没有半分突兀,反而那
么的默契,仿佛他们已经合作了千次万次。庭院之中,柳树摇曳生姿,桂花十里飘香,两个拥有
惊世容颜的人儿,衣袂翻飞,一红一白,一箫一琴。曲终,二人相视一笑,仿佛早就相知了一般,不用过多的言语,也能洞悉对方的心思。
温殇的嘴角微微勾起,“知己,我们算是吗?”闻言,浸月嫣然一笑,道:“知己,知己吗?倒也不错。”
江浸月也不介怀是不是和温殇第一次见面,是不是了解他,他是不是坏人,嗯,的确,浸月是一个随心的人,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便永不更改。就在听到温殇的箫声时,她就已经认定这个人了,她的知己,只是知己而已。
缘分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在不知不觉间,你和他就已经跨越千山万水来相见,甚至打破了
世间的枷锁,就这么的相遇,然后相识相知,最后你和他相爱或成为知己。
而温殇和江浸月的遇见,则是后者,成为知己。一个的举动,就可以明白对方的心思,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因为他知道她懂他。
江浸月从不过问温殇的身份,她知道总有一他会告诉她,而她也不会介意。
温殇在世间匆匆忙忙,在黑暗中寻寻觅觅,在阴谋中疲惫不堪,他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却无法拥有最简单的放松,一个不心,会被仇敌或觊觎他的地位的人杀掉。
到今这个位置,他的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饶鲜血,他做事从来不留后患,从来不给他人报仇的机会,所以,亦有数不清的无辜的人被温殇送上了堂。
无辜,哈,别人无辜,他又何尝不无辜呢?可是,一旦走上了这条路,便不能再回头。
温殇喜欢和江浸月在一起,无关风月,只是在一起抚琴起舞轻歌。那个庭院里,浸月一席白
色衣裙,温殇依旧是一身红色。温殇抚琴,浸月起舞轻歌。在这一瞬间,世间的纷纷扰扰被屏隔
在外,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忘却烦恼的两个人。
去年深秋,温殇走了,肺癌带走了他鲜活的生命。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病无可救
药。
他离开的时候,她在他身边。他笑着:“此生得一知己足矣,足矣。”那笑容是那么真
挚,温柔。她亦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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