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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睡着,而且还不过是浅眠而已。
「江炎。」有个人在耳边叫他的时候,他心情恶劣到不能再恶劣。脑袋和胃里都像被灌了铅般沉重,手脚也使不上力,就和出租那次被江画硬灌了一升酒后隔天的早晨一样。
他勉强张开眼睛,意识朦胧。
「江炎。」
脸颊被戳了,厌烦的江炎用手覆住眼睛。
「早上了喔,起床吧。」
「再、再一下下」
「上课会迟到喔。」
「我亲你的话,你就会愿意起床吗?」
「嗯?」
江炎唰地睁开双眼,把头发拨起、闭上双眼的宁宁的脸就在鼻尖前。
「呜哇噫呀啊啊啊!」
江炎的脸在千分之一秒内变得火红,整个人弹跳起来。
如果宁宁没有稍微避开的话,两个人的脸早就相撞了吧。
「早安。」
「早早早、早安。」
看着微笑的宁宁,江炎就像是刚跑完全程马拉松一样呼吸急促地向宁宁道早安,心脏还怦怦跳呢。
宁宁拉开窗帘,亮白的早晨阳光溢满整间房间。
[今天天气真的很好,是个适合洗衣服的日子。」
沐浴在窗外射进的大量阳光下,宁宁舒服地眯起双眼。
「就、就是说啊。」
江炎按着额头,一边摇头一边回答。
「我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你还刻意绕过来啊,谢谢你。」
「我今天下午才有课,先帮你把衣服洗一洗吧。」
「啊,可是我好像囤了不少衣服没洗,我还是自己」
「没关系,洗衣服这种事就是要多一点,洗起来才会有成就戚。」
穿着围裙的宁宁转了转手臂闭上一只眼睛。
顺带一提,宁宁说的学校是调理师学校,因为她一直想在喜欢的料理领域拿到一张证照,所以从春天开始去上课,再顺带一提,经营学校的人刚好就是宁宁的伯母。
「不好意思总是这样麻烦你啊,宁宁。」
「江炎,我们说好不说这个的。」
交换着不知曾经在哪听过的语句,两个人都笑了出来。
「在早饭还没冷掉之前赶快去吃吧。」
「我赶快去吃。」
虽然他的胃不太舒服,没什么食欲,不过他不能不吃宁宁特地为他做的早餐。
江炎试着下床,但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瞬间,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倒在宁宁身上把她抱住。
离不开她!
江炎是这么想的,其实他是只因为拥抱宁宁的感觉太好,再加上宁宁身上的甜甜的香味,导致他的身体僵,手没办法放开而已。
宁宁不断眨着眼睛。
如果就这样顺势抱住。
「江炎,杂志上说刚起床就做这种事对男生的身体不好。」
「呃、啊、对、对不起!」
江炎用意志力硬把僵直的手拉开,满脸赤红地低头道歉。
「如果要做这种事的话,至少先把早饭吃完吧,不然体力可能会不够喔?」
听到宁宁不是对他抱着她这个行为、而是对另一件事向他说教,江炎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早饭很重要嘛」
江炎摆出一个干硬的微笑,走出房间。但就在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停不下来的咳让江炎就地蹲下。
「江炎!」
江炎伸手挡下急忙奔上前来的宁宁,要她别过来。
他咳了将近两分钟,宁宁则是在一旁焦急地走来走去。她想靠近,但江炎却不让她这么做。
当咳声终于停下来时,江炎也累瘫了。他的肺在痛,意识也变得蒙胧。
「月之戒」
江炎抓着心口的睡衣,一边断断续续地呼吸一边说着。
「你到底怎么了,江炎?」
终于忍不下去的宁宁拍着江炎的背。
「没事啦,只是有点厌冒而已」
江炎试着要让宁宁安心,露出了一个微笑,宁宁则是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们去给医生看看!」
「真的没事啦。」
「不可以!戚冒是万病的根源,还有人因为戚冒死掉了!」
宁宁用湿润的眼睛瞪着江炎。
「而且江炎你的脸色好苍白」
宁宁用双手覆住脸,哭了出来。她大概真的吓到了吧。
「我、我知道了,我去上课之前会先去医院一趟的。」
哽咽的宁宁点了点头。
江炎一边抚着宁宁的头发一边想着:如果做了身体检查,到底会发现什么事实?
由于再想下去实在太可怕了,江炎决定停止想象,和宁宁两个人一起下去一楼。
他吃完早餐后准备出门去上课。
「我也跟你一起去!要是在大马路上像刚才一样咳嗽的话,会被车子辗过去的!」
宁宁这么说,但江炎并没有听进去。
「太夸张了啦!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医院,没事的。」
他笑着拒绝了。
「而且你等一下也要上课啊,我还想拜托你帮我洗衣服呢。」
虽然有点担心,但宁宁还是答应了。
「我还是不能告诉宁宁。」
江炎一脸阴郁地走在前往医院的路上。
他不能跟她说,不能跟她说月之戒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也不能跟她说自己被一个名叫李振的敌人盯上、还被迫和他战斗。
腿被刺、倒在血泊里的宁宁又浮现在江炎的脑海中。
他再也不想再看到那样的情景了。
江炎在马路前等着红灯,抬头仰望天空。
太阳沉落在飞鸟山间的画面非常美丽。
最后一道夕阳余晖瞬间消失,薄暮支配了夜空。
等到江森终于离开飞鸟的修行场,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通常说到在深山里待上一个月修行的话,一般的印象中胡子和头发都会乱长,衣服也会变得破破烂烂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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