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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事。”她直接打断他，“你只要保护好恒易就协…还有我爸，他知道了，可能会对我很失望。”
隔了几秒，“我也要先确定去两底是什么情况，兴许不用坐牢，所以绵绵这边……到时候再吧。”
孟易平问：“我拦不住你，对吧？”
苏念没话。
孟易平点头，“随你吧，你自己要送上人家门去，我还能什么。”
孟易平走了以后，苏念将门锁零了一支烟。
深深吸两口，尼古丁稀释掉体内的焦躁，她靠在沙发上，手里攥着叶殊城送的打火机，表情有些木然，脑子转的很慢，又想起叶殊城。
他再一次成功地扰乱了她的心绪，让她总是不自觉，想到他。
她已经被他骗过不止一次。
每一次，在她以为他是真的爱她的时候，他就要让她看清现实，但是她依然一次又一次沦陷，她不能再陷入同样的温柔陷阱里面去，她不能再那么被动。
她本来就是要做个了断的，哪怕真的坐牢，她也一定要做到。
余昆晚上有应酬，她下班后就迫不及待早早离开公司，回到家里，绵绵正在院子里面花园里捉蝴蝶。
捉到手再放走，孩子对这种娱乐永远乐此不疲，听见脚步声，绵绵回头，见着她就兴奋地跑过来，“妈妈回来了！”
像狗，闹腾着，就往她身上扑。
苏念不由得就笑了，蹲下身子，配合绵绵视线高度，“绵绵今乖不乖？”
旁边负责照看绵绵的佣人还没开口，绵绵自己先答：“可乖了——”
表情傲娇，尾音拖了老长，苏念忍俊不禁，摸摸绵绵的头发，“过几，带你去找个有朋友陪你玩的地方好不好？”
在国外的时候，绵绵很早就开始在早教机构上课，也不图学什么东西，就是多和人接触，好培养性格，余昆曾经最怕苏念怀孕的时候一堆消极情绪影响孩子，所以提心吊胆，就怕绵绵性格阴郁，然而不幸中的万幸，绵绵非但不阴郁，还十分活泼，这和国外早教以鼓励为主的教育模式脱不开关系。
绵绵很听话，“好呀。”
苏念起身拉起绵绵手，要往屋里去，绵绵突然开口：“妈妈不去看爸爸吗？”
苏念脚下一绊差点没摔倒，拧眉低头看绵绵，“什么爸爸？”
“外公和我，他今晚上不会来吃饭，因为他要去给我看个爸爸。”
“……”
苏念有些无语，这口气，好像“爸爸”是什么放在商场里面卖的衣服似的。
其实过去绵绵也不是没有问过有关于爸爸的问题，毕竟就算她和余昆不，去了早教机构和别人一接触也会发现，自己的生活中有个重要位置的空缺。
这真是个为难的问题，幸而之前孩子还很，只知道别人都有个爸爸而她没有，却不知道爸爸到底意味着什么，苏念就搪塞爸爸去了个什么遥远的地方，没办法与绵绵相见。
这个蹩脚的谎言十分经不起推敲，某她带着绵绵去早教上完课，她就和老师单独了一会儿话，结果带着绵绵回到家，绵绵直接问她：“妈妈，我爸爸是不是死了？”
苏念正喝水，一口水喷出去半口，狼狈地咳嗽起来，好半，用纸巾抹干净水，才郁闷问：“你听谁什么了？”
“班里那个tom，”绵绵肥肥的脸没了笑容，看起来十分忧伤，“我我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法来看我，他那可能和他家的狗狗一样，死了，他死了就会和上帝在一起的，因为上帝那里比较好，就再也不回来了。”
苏念哭笑不得，“爸爸和狗狗不一样……”
绵绵继续念叨：“我和他讨论了半，他家的狗狗是dead，我爸爸是gone，结果他gone本身也可以有dead的意思，我想他是美国人，英文肯定比我好嘛……”
苏念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这两个朋友还讨论到英文词汇上来了，她：“放心，爸爸这个gone，不是dead的意思。”
可是绵绵又继续发问：“那既然没死，为什么一直不回来呢？”
苏念摸摸头，觉得这问题十分棘手，最后十分不厚道地继续哄孩子，“爸爸要等绵绵长大才回来。”
绵绵问：“那我什么时候能长大呢？”
苏念含混扯了一句：“五岁。”
结果，绵绵就开始一直盼着自己赶紧到五岁。
事实证明跟孩子话胡扯是有风险需要谨慎的，绵绵每都在日历上划日子，算自己还有多久到五岁，划完了又失望地叹，“还有好久啊。”
苏念只能装聋作哑。
也不是不难受的，她时候没有爸爸，经历过同样的困惑，再等长大一点，到失望伤心，很久后才能释然。
每一次她想和绵绵试图清楚一点，却又因为绵绵那懵懂的，充满希望的眼神无法继续。
对一个孩子那些，未必能够得到理解，她破罐子破摔地想，还是等着吧，等绵绵再长大一些。
结果就是，绵绵某一又语出惊蓉发问：“妈妈，你是不是lesbian（女同性恋）？”
还是饭桌上，苏念险些让噎死，缓过一口气来，才摇头，“你为什么这么问？”
绵绵手里拿着披萨，嘴角还糊着沙拉酱，也不看她，：“你不要拿我当孩子，我现在怀疑我没有爸爸，她们也怀疑我没爸爸，班里linda没有爸爸没关系，她就是，她有两个妈妈，所以没有爸爸也可以，我也还有一个妈妈是吗？”
苏念再次被绵绵惊人言论折服，心口中枪不能言语，好一阵，才艰难：“没有，绵绵，我不是lesbian，你也只有一个妈妈，至于爸爸……”
这次又要扯一个什么谎来糊弄绵绵，她实在想不出。
孩子知道的会越来越多，没有什么谎言可以一劳永逸，可是出实情，孩子恐怕又接收不了。
绵绵看她欲言又止，叹口气，“唉，妈妈，你也别安慰我了，我大概能想到，爸爸是不是不想要咱们？”
苏念一愣，心口仿佛被尖锐地刺了一下。
“没事的，”绵绵，“他不要咱们，咱们也就不要他了，咱们可以换一个爸爸，我们班rob就是，他他爸爸不好，他妈妈就给他换了一个爸爸，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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