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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快地拿起瓷盖,掀开厚红布,掏出怀中的粗陶碗,舀了满满一碗酒。
几口就见了碗底,喝个精光。骆长宁觉得男子喝烈酒就该豪爽大气,一口闷才是真汉子,至于品酒也是品那些度数低的。
放下碗,重新把酒坛密封好,在瓷盖外又套了几层牛皮纸。清理好地上的泥土,他单手提着坛子又回到房中,藏好后,坐在软榻上开始修炼。
……
中庭花园里,苏梦半躺在竹椅上,手中拿着酒杯慢饮。
这是她第二次喝酒,第一次是骆峰死讯传来苏家院的时候。第一次没有人知道,第二次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喝的酒叫清吟酿,苏家谁也没有喝过,除了苏芹芹。
苏梦痴痴地凝望着空中的那轮满月,月似银盘,花香浮动,她觉得自己已经醉了,不然为何骆峰的脸会出现在月亮上呢?
她想起自己十二岁初遇骆峰的情景。
那日她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苏芹芹院子里的秋千上,一边和青姑话一边荡着秋千等姐姐回来。
姐姐过要给我带蜜甘果回来,哎,她什么时候才回来呢?苏梦嘟着嘴,闷闷不乐。
“二姐,这次大姐又要带什么好吃的给你,瞧把你给馋的。”青姑一双桃花眼满是笑意,调侃道。
“青姑,你又拿我打趣!”苏梦娇嗔。
院子外传来一阵嘈杂,马蹄的的。
苏梦从秋千上跳下来,笑着奔向院门:“一定是蜜甘果回来了,不对,是姐姐……”
还未到门口,一辆马车就进来了,驾车的是忠伯,温如恭脸色铁青的跟在后面。
“忠伯,姐姐在马车里吗?”苏梦探头探脑的问。
吁——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