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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谏劝的人走后,盼兮照旧习字画画,外面的事她充耳不闻,波澜不惊,她以为自己会大哭一场,可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怜碧倒是日日顶着红红的双眼。
怜碧跪着求她:“姐,快去求姆妈想想其他法子吧!”
盼兮摇了摇头,不是没想过。
那日跟金秀莲,她愿意上前头去,她知道自己弹得一首好曲,她还画得一幅好画,吟得一首好诗,总是能给百花院增加一点收入,她让金秀莲给她三年时间,她把徐老爷开的价连带怜碧的那份分文不少都算给她。
金秀莲没有答应,金秀莲劝她:徐老爷也是贪你年轻,女人最好的光景就这几年。自己这么狠心,当然是为了她好。
盼兮抹去了怜碧满脸的泪水,自责地:“我了假话,不能带你一道出去了。”
怜碧使劲咬着唇,哭得更伤心了。
受灾情的牵连,百花院打烊数周,借着不放心的理由,不断有人来看她,想再安慰她几句的,见盼兮始终不咸不淡,也不是难过的样子,就跟她了些外头的消息。前些日子,金陵数万农民抄起家伙聚众起事,外头乱哄哄的,朝廷为了制止暴乱、安抚灾民情绪,整顿灾区环境,派了新的长官过来,过不了几日就要到金陵了,这日子瞧着是有希望了。
盼兮听凉怔住了,这些日子,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知道这雨一下数周,未料到发展趋势,她想到了远在润州的爹爹和二哥,还有那摇摇欲坠的老屋子,怔怔的喊了声:“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