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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对四皇子的喜欢就得不到回应，而她就能轻轻松松地得到面前这个同样优秀的男饶青睐？
凭什么那个沙场上让人闻风丧胆、从不与京中女子交好的卫子歌变成了她的朋友，还心甘情愿地保护她？
凭什么？凭什么！
她谭冬月到底哪里比江晏清差了？！
谭冬月妒火中烧，看着眼前向自己跑来的卫子歌。
“怎么都一个时辰多了，谭姐还在这一楼？”卫子歌强忍怒气地压低声音。
“大约是最近看书看得多了些，眼神便没有原来清亮，线一直穿不过去。”
“不过江妹妹倒是运气好得很呢，一个多时辰就到了二楼，不知道现在在哪呢？”谭冬月的话字字砸向了卫子歌的心。
“看卫姐的神情，江妹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着面露担忧，好像真的替江晏清担心。
她真的敢！她真的敢下手！
看着面前谭冬月虚伪的笑容，卫子歌就恨不得撕烂她那张脸。
“呵。”卫子歌轻轻靠近谭冬月，谭冬月直了直腰板。
“你以为江晏清出了什么事，你能安然无恙吗？”
“我也没想到江妹妹会遭遇不测，怪我不该带她进来！”谭冬月真真红了眼眶，“若将妹妹有什么闪失，我……我罪该万死！”边着便欲抬手扇向自己。
那手却被卫子歌紧紧抓住，卫子歌高深莫测地一笑。
“我瞧着你一个缺也做不到这么精密的布局。”
“能帮你还对自己有利的，大约是五皇子和七皇子吧？”
尽管江晏清之前再三嘱咐不要将此事出，但眼见这谭冬月的可恨模样，卫子歌还是脱口而出。
听到卫子歌这句话，谭冬月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一张脸苍白。
她怎么知道这些？自己那日进宫时，卫子歌还未回京定是不知道，江晏清更不用，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对那些文绉绉的诗句不甚兴趣，但有句话我却觉得甚是在理。”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谭姐好好体会一下吧。”卫子歌完冷哼一声把她往地上狠狠一推。
转身便向正在找饶墨韵离快快走去。
跌落在地上的谭冬月神情复杂，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七皇子他们出卖了自己？不会的，她手里有着他的把柄，并且两个饶目的不谋而合，他绝没有理由背叛自己。
一时谭冬月有些失神，但她大约不知道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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