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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
“找死。”姨回头看看尸身,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没事吧?”我跑过去问她,姨摇了摇头。
“你手流血了!”我抓住她的左手,翻开,只见她的掌心处,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痕!
“我不流血,怎么杀她?”姨笑了笑,“没事,伤而已。”
我又看看她手里的刀,这是一把长刀,将近一米,跟旅馆大哥家那把“绣春刀”长得非常像,唯一不同的是,姨这把刀的刀背,靠近手柄的部位开了大概二十厘米的刃,注意,是刀背,一般刀背是不会开刃的。
我记得姨出招前,左手有个动作,就是在这个背刃位置抹了一下,她掌心里的伤口,应该是那时候造成的。
姨刚才,“我不流血,怎么杀她”,难道,这刀是一件法器,需要自己的血,才能激活?好神奇,不过,貌似不如谢必安的那根战斧巡航哭丧棒!
姨抓过我袖子,擦了擦她嘴边的血,又捡起一只座椅套,擦她挂满血的刀,我见她没事,跑去米那边,怕她因为受到惊吓,心脏出问题。
等我跑过去一看,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