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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了,咱赶紧走吧!”
“好嘞!”黄顺马上跳进车里,启动,一溜烟跑回高速路面,跑出很远之后,他才回头看看,问我,“是不是甩掉她了?”
我把双手插进怀里黄腰儿的盆腔里面,双手合十,拇指悠闲地绕着弯儿,对黄顺点头,煞有其事地:“嗯,她走了。”
“哎哎,”黄腰儿扭来扭去,回过头来,“你别绕了,好痒啊!”
“嗯?”我疑惑。
“什么?”黄顺问,他听不见黄腰儿的声音。
“你看看你手放的地方!”黄腰儿皱眉道,我低头一看,太过透明,看不太清楚,但通过身体比例,能推算出我手所在她躯体里的位置,怪不得不让绕,人家正常那个啪,都是从下面入内,我这儿直接从两边把手插进来了,在道里,她不痒痒才怪。
我将手移开,右手放在车门扶手上,左手放在扶手箱上,黄腰儿嗯了一声,安静地靠近我怀里,不多时,她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兰博基尼出了京城地界之后,我用腰儿偷来的手机给雷娜打电话,这个时间,杨柳的救护车,应该已经到达了盛京,果然,他们早上六点就到了,雷娜找了王美丽,一起把杨柳安排进盛京医院,经过细致的ct扫描,果然在后颈的脊椎骨中,发现了一根竹针!
“朱医生,那根针压着中枢神经,如果动手术取出的话,病人肯定会苏醒,但稍不留神,就会造成高位截瘫,他们没把握。”雷娜忧心地。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雷娜找的朱医生,是我们医院外科的主任医师,他都没把握,以我的手法,更不行了。
手机开着扬声器,黄顺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哎,姐姐,要不,你去找我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