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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良月苦笑:“掌门师祖,我缓一步棋。”
“可以。”夏良月收回了马,我也撤回炮,把车往上推了一格。
夏良月的反应,跟我差不多,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开局?”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我笑道,既然选择相信浪潮梭,就顺着他来吧,兴许是奇招呢。
夏良月没客气,用炮干掉了我的马,他这个炮的位置,我是拦不住的,下一步就能撤回去。
东来继续告诉我,电脑怎么应对,也没管那个炮,自己走自己的,走了几步,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马,是故意丢掉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先手出车,因为自己是红棋,本来就是想先手,再抢先出车,再算上弃马这一步(对方打过来也要步数的),相当于舍掉一子,领先了对方三手棋,优势逐渐出来了,全盘运作起来,攻了出去,压得夏良月频频皱眉,苦于应对。
终于,第五十四步,夏良月一个不留神,被梭的马插进了老巢,破了口子,又四步棋,双方互换两字后,夏良月完全陷入被动,我看得出来,再走三步,就能将死他,而且,毫无挽救的余地。
连我都能看出来,夏良月当然也能,直接弃子认输,但他貌似不是很服气,低声道:“大意了,三局两胜吧。”
“哎,师父,你不能玩赖啊!”雪樱撒娇似的去晃夏良月的袖子,被须儿给拉开了,因为夏良月的头顶黑气,已经旺盛起来,看来是要来真的了。
第二局,他破釜沉舟,势要取胜,所以,“不顾颜面”地选了先手红棋。
起初,夏良月确实占优,但他毕竟是人,是人就会出错,这个错误,我看不出来,可梭能看出来(走完之后,我才能看得出来),它逮住了夏良月两手臭气,扭转战局,化劣势为优势,再次击败了他!
这回,夏良月彻底服气了,认输的一刹那,头顶黑气顿时散乱下去。
“人外有人,外有啊,”夏良月叹道,“我与这位高手的棋力,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那用他来斗战易安居士,您觉得有几分胜算?”我赶紧问。
夏良月想了想:“不准。”
“为什么呀,师父?”雪樱问,“您之前不是,您和她下棋,是二八开吗,明水平相差不多,这位高手比您高一个等级,不是应该能打得过易安居士么?”
“呵呵,”夏良月苦笑,“我跟她二八开,是因为她让了我一个子……”
我勒个大去!让子!
“让您什么子?”我问,让的东西不同,结果自然不同。
“单马。”夏良月。
哦,这样我心里放心不少,让个单马还好,虽然少了个马,但换个角度,也是少了一个障碍物,就跟第一局那样,少个马的那一侧,炮和车都能很快地打出去,但毕竟还是让子,象棋主要战斗力,就六个字,五对六,还是需要以超过对手的棋力为保障,才能反败为胜。
“是不是可以请易安居士出来了?”202轻声问。
“我试试吧,”夏良月转向燕雪樱,“雪樱,你将棋盘放置在阁楼,然后离开,易安居士对弈,绝不允许第三个人在场。”
“……啥意思,只能我上去吗?”我皱眉问,那样会心慌的。
夏良月看出了我的慌张,笑着拍了拍我肩膀:“放心,她不会伤害你,你只管下棋即可。”
“那这个,”我指了指自己的眼镜,“她会不会介意?”
“她只管下棋,不去管对手是谁。”夏良月又笑。
我稍微放下心来,跟雪樱收拾起象棋,上了二楼、三楼、阁楼。
阁楼比较矮,上面是三角顶棚,面积也不大,而且,两扇透气窗,全封起来了,这里应该是夏掌门和李清照日常对战的地方。
地板上,摆放着一个矮方桌,两侧各有一个蒲团,貌似应该是以跪姿下棋。
我跟雪樱将棋摆好,雪樱问我:“哥,要不要给你摆一杯茶水呀,紧张了可以喝一口。”
“她喝吗?”我指了指对面问。
雪樱摇头:“我哪儿知道。”
话音刚落,须儿光着脚上来了,端着个茶盘,里面一壶热茶,两只茶盏,放在桌边。
“别紧张,”须儿亲了我一口,“即便赢不了,我估计你也能得到跟她对话的机会,但下完棋之前,不要乱讲话,知道吗?”
她这一亲,给燕雪樱搞一愣(她还不知道我和须儿的关系),脸色有点红。
“师妹,咱们走吧,易安居士马上就来了。”须儿拉着雪樱下了楼,将三楼与阁楼中间的门关上,咔哒,锁死。
我擦掉了须儿留在我嘴唇上的味道,深吸一口气,跪在蒲团上,静静等待。
不紧张是假的,第一,她是历史名人,是古今第一才女也不为过,听长得还挺漂亮的,这种穿越古今的见面,怎能不令人兴奋?
第二,她是所谓“上三界”的人,相对于我而言,简直就是掌握了高等级科技的“外星人”,见到外星人,能不紧张吗?
关键,我还有求于李清照,能否化解这次妖族的阴谋,可全靠她了!
正胡乱寻思着,我看见对面的蒲团旁边,忽然出现一个东西,是两只脚,穿着白色宽松袜子的脚,继而,裙摆出现,像是泉水在慢慢上涌一般,腿、大腿、腰、胸、脖颈、脸庞、头发,都按顺序变了出来。
我开着阴阳眼,看见她发髻上方,一道灰色的气焰,微微摆动,原来仙族也是一道气。
确实是个美女,长得很漂亮,年纪大概二十五岁上下,这种出场方式好特别啊,我一时间逗比,不由得鼓起掌来:“好,好!”
美女眉头一皱:“你作甚!”
“肾?”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后腰,“什么意思?”
美女的脸沉了下来,双眼微微眯起,完了完了,她是不是生气了啊?
我忘了不能话的!
还好,她并未离开,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扶着裙摆,跪坐在蒲团上,伸出一只玉手,扬向棋盘:“请。”
我笑了笑,盯着棋盘,等待着赵东来发号施令,可等了能有十秒钟,他还是没吱声。
我轻咳了一声,提醒赵东来,他能听见我话的。
“请!”李清照又,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