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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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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美去了,道歉还没有道完,手起刀落差点把人阉割了!

少公子家母哭着喊着上门来求吴太妃给个痛快,这是要逼着断子绝孙么?

就算是陈王府的人也不至于如此霸道蛮狠。

国后直接吓得闭门不出,两头都是招惹不起的人。

国后不见客,白帝总不能不见客。

吴太妃直接告到了白帝面前。

白帝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吴太妃冷笑,“那不该去问国后么?”

听完也没觉的陈四姐有什么大错,就是下手过于狠毒了一些。

招来陈天美问,她回答的毫不含糊。

“去了。道歉了。他说以后还敢。那我想着不能啊,姐姐帮姐夫看着后宫的,那丫头们不都归姐姐管,以后要是真出了事不都是姐姐的责任,那不行!我们陈家人要有担当。”

白帝眨了眨眼睛,说的是义正言辞,可无论什么王朝动私刑总不能够吧。

“既然如此不如等他犯了错一并责罚。”哪有口头上犯错,坐实了受罚的道理。

“可不就晚了?!”

“这才是真正的刑罚,天底下的刑罚皆是事后法。”

道理她都懂,她就是不服气。

看见白帝严肃的盯着她,她也不争辩了,也不抗拒了,“那得,反正人是我伤的。与家父无关,与姐姐更无关,白帝责罚我呗。不是事后法么,我干都干完了。总知道下手就该更狠一点!”

白帝被她认真的语气逗乐了。

“你是真不怕罚呀?”

“一人做事一人当。”

“好!那就……”看了她半天,在家应该也是个千金小姐,什么活儿都不干的。据说陈王府大夫人膝下三子一女,于是就格外宝贝这个闺女。

罚重了,肯定是不行的。

罚轻了,又不好与太妃交差。

看这性子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国后未必真能管住她。

万一再给惹出祸来,结果还得是他这当姐夫的给兜着。

“你来给我研磨吧。”

“我不会。”

“……”这义正言辞的语气……

白帝掩住嘴,隔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见着白帝一笑,众人都惊了。

自从白帝登基以来,笑容愈发的少了,终日愁眉凝结的,很少这样畅快大笑了。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陈四姐的身上。

“姐夫你嘲笑我啊?!”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

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神更变了。

连白帝自己都意识到自己态度过了,她到底是国后的妹妹,又不是自己的妹妹,宠别人的妹妹不如宠自己的妹妹。

可是阖帝当年也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的妹妹供他宠啊。

抱持着我的就是我的,我妻子的也是我的这一心态,就权当陈四妹是自己家亲妹妹了。

“来!给我好好学着研磨。回头告诉你父亲陈王,就说在我这后宫里没白待,学会一技之长了。”

陈天美却突然探长了脖子。

“你看什么?”白帝好奇起来。

“看姐夫嘲笑我呢。”

“我嘲笑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入宫以来,从未见姐夫笑过。这虽然是嘲笑吧,也算笑一笑了。笑起来,姐夫看着有点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

“更年轻了呀。不是说笑一笑十年少么。”

“……”白帝仿佛突然被命中要害,她这才是明晃晃的嘲笑他呢。

男女之间尤其怕朝夕相处。

白帝也是正当壮年,陈天美至少在外人看来还算活泼可爱。

相处了两日后她就把姐夫白帝的性格给摸透了,于是逐渐露出了在家中的肆无忌惮来。

一日便见她捉了只兔子放在书房里玩。

前些日子抓的野猫把姐姐寝宫里的翡翠白菜给砸了,姐姐气的让人给丢了出去。

这回逮到只白兔,宝贝的不得了。

没地方藏就藏在了白帝的书房里。

找了只笼子,里面铺的舒舒服服,自己都想住进去。

然后就放在了书案最后一台架子的末端。

用一块蓝色的布盖的好好的。

“今日的墨研的不错。”

那是当然啦!她一连找了两个小厮进来帮忙研磨,怎么能不好呢。

但是脸上还保持着微笑。

白帝看书批奏折,披着披着就听到身后咚一声,咚一声的。

回头一看是她靠在柱子边打瞌睡呢。

他走过去想要吓唬她一下,谁知她忽然笔挺的倾倒下来。

白帝立刻一挺胸,帮忙挡住了她倾斜的身子。

于是瞬间气氛就变了。

她在原地若无其事的靠着,眼皮轻轻的抖动,时不时的试图睁开一下,但总是抵不过睡衣最后又合上了。

可白帝却因此无法挪动,一动她就得倒下来,可把人叫醒吧,他这姿势太暧昧,有些故意之嫌。

你醒醒?醒醒……他在心头轻轻的呼唤着。试图用心中默念唤醒她。

可是少女颈间香气慢慢的铺散开来。

她的柔软的发丝触的他鼻尖痒痒的。

白帝男性伟岸抬头,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然后这时候脚边突然多了只兔子?!

他从小对毛茸茸的东西最没有抵抗力。

一下子心头就被俘获了。

他将她横抱起来,放到书房后的卧榻上,本是他临时休息的地方。

陈天美这时候也惊醒了。

她有些尴尬的看向自己姐夫,对他抱着自己十分的不解。

发生什么事了?何必抱着自己?

他是准备做什么……

然后就看到他一把揪起兔子的耳朵,正要往外头扔。

“不要……”

她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斜靠上去。

陈天美一直是肆意而行的人,她一把从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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