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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娘子却是一个部落酋长的心头好,于是直接状告到了镜王面前。
镜王麾下百鬼夜骑军目中无人仗势欺压。
封凝海虽然没有受到责罚,但是他却彻底的寒了心,已经一连好几个月镜王的面都没有见到了。
镜王的近身侍卫还镜王是信任他的?
当他随同镜王一起离开鬼面部落的时候,他是与镜王睡在一个大帐之中,彼此背靠着背守夜当值。
后来他听到了谣言,虽然并没有当真,但多少暗示出了他的处境。
从百鬼夜骑出身的将领并非每一个都像他这样不堪。
但是其中更多的人已经身兼数职了,不仅是西荒的战将,更是东桑的看门狗。
他们替东桑国运货,替东桑白帝打仗,在东桑的大殿之内受到白帝的封赏。
只要愿意诚服在白帝的龙椅之下,就有前途。
这已经是在西荒领土上不争的事实了。
封凝海自此就出走了。
他带着自己的亲信,并没有要去哪里。
只是漫无目的的越走越荒凉,他与鬼面部落的战士交战过,这些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王者的气息,不成气候了。
封凝海迷失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些什么。
当他来到一片关押着囚徒的地堡的时候,这些犹如丧家犬的战士依然敬仰他,以为他还是镜王面前得力的部将。
他们用最好的酒肉款待他,于是他就留在了这里,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日颈上刀。
可是却偏偏让他遇到了这个南陵国主,梵箬篱!
他一个外邦国主,在西荒境内大肆横走,所到之处没有一人敢拦截诘问。倒像是在他自己的领地上。
下哪有如此不堪之事。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私自劫走了他的团子!
开始见到团子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很惊讶,如此一个的孩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不过团子能够带给他的乐趣却是超出了他的预期,有些欲罢不能的趋势。
团子由于岁数过,一个人不安生,所以他还特地给她找了个伴。
团子喜欢那个姑娘,于是他就把姑娘接来了。
可是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姑娘看着不一丁点的,主意倒是很大。
不知怎么的就瞄上了南陵国主,居然妄图跟着国主逃跑。
他最讨厌的就是主意生多的死丫头了。
好好的姑娘家就不该有那样多的念头。连带着把他的团子也教坏了。
既然是这个南陵国主不仁在先,就别怪他不义在后了。
封凝海连夜追上了梵箬篱,然后让人挖断了他前行的必经之路。
马车停了下来,侍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深壑,这里不应该有阻挡啊?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阻断。
“发生什么事了。”梵箬篱感觉到马车已经停了很久了,不由得探出头来。
“回国主,前头路……断了。”
断了?
梵箬篱想了一想,倒也没有什么打紧的,“那就绕路吧。”
可是这一绕就要绕十多,而且毕竟是深入西荒领地,侍卫们一个个紧张起来。
他们总觉得是自家的国主过于高枕无忧了。
前路马队一字横开,护车的侍卫一见就知道不好了,远远的将马车叫停了。
反身进到马车里,对梵箬篱低语道,“国主,前头来势不妙。还请国主先下马车,后撤要紧。”
梵箬篱却若无其事下了车。
梵箬篱身边就带了一个带刀侍卫,缓缓的走向封凝海。
“将军?你这千里迢迢追来,难道是来保护我的?”
封凝海嘴角扯了扯,“保护你?你堂堂南陵国主入我西荒腹地,需要我保护。”
“需要啊。”梵箬篱仿佛丝毫没听懂他话里调侃的调调。
“国主从我营地过,是否带走了什么不该带走的东西?”
“将军的意思是,本国主我偷了你的东西?”
“未必是东西呢。”
“如果不是东西,那就是人了。既然是人,就没有属于谁的。我一国国主难不成还要强虏什么人么。”
“那国主可否敢掀开马车?一探究竟。”
“我南陵国的马车,是属于我南陵国主的。车是个东西,可是有主子的。为何要向你展示?”
“南陵国主就是不敢了?”
“敢与不敢,肯与不肯,在将军的眼里应该是没有分别的了。若是我不敞开马车,将军是否就不让我过了?”
“不让你过又如何。”
“我南陵与西荒素好。而我手上也有着镜王特下的令符,可进出西荒无碍。即使我千军万马也可如入无人之境。我今日乃出于道义,并未带领千军万马而只身前来。如果将军执意要与我交恶,那我倒要看看将军的背后到底是站了什么人了。”
“我背后乃是整个西荒族人。”
“若我南陵大军侵入,致西荒族人死伤遍野,恐怕也是将军之责了?你若觉得一人即可担下,今日大可拦我。”
封凝海是无所畏惧的,然而他身后的战士却未必都如他一样视死如归。
封凝海意识到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南陵国主的话并非是对他所的,是对他身后的战士所的。
除了封凝海之外其余饶脸上都出现了惧色。
封凝海暗恨,但是梵箬篱的也没错。若是引来南陵大军,镜王未必全力以对,而那些强部的战士也早已不会保护族人了。
封凝海的面上出现了难堪。
“这样吧,”梵箬篱此刻倒是示弱了起来,“我可以让将军一人检查我的马车,是否有带走将军的人。”
封凝海冷冷的注视着他,深表怀疑对方玩的什么把戏。
“如果车里确实有将军的人,本国主便交由将军处置。此话乃我亲口所,日后即使在镜王面前我也绝不反悔。但若车上没有将军要找的人,或者任何非我南陵之人,将军便一路护送我如何?”
一路护送?想的到美!
封凝海本能的就要拒绝。
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