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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时辰,不累不累。
两个时辰,不累……不……累……
三个时辰,不……累啊……
四个时辰……烧死你们!烧死你们!让你们在底下看着我,还看?看什么看!都是大活人,有什么好看的!!!
梵箬篱瞥了一眼身旁的国后,脸色已经由红转白转青转黑再转白好几轮了。
他微微侧头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什么。
不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个高高的,细细的,扁扁的,椅子。
当放在西芽身后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准备坐下去。
可偏偏坐下去之前瞥了一眼梵箬篱,看到了他的嘴角弧度,那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做人要有骨气,做公主更要有骨气,何况她还是一个远嫁他国为父皇和亲的公主!
不坐……坐……不坐……啊!
“公主,您身后有椅子,赶紧小心的坐一会儿!看您额头汗都出来了,别一会儿又中暑……”
“滚!”
不一会儿有一个内侍官在西芽两个小丫头耳边交待了什么。
西芽已经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清了。
“公主!刚刚内侍大人说,您可把外裙撩起,遮盖住这椅子,这椅子高,您稍稍脚尖点一点坐在上面,外人就不会发现啦!”
唉?9有这么好的办法?
虽然是作假吧,可是南陵人如此釜,谁知道那个国主是不是根本就一直坐到现在。
不过自己一直站在他旁边也没见人端来凳子啊。
西芽小心翼翼让丫头挡着自己,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哦——那一刻,阳光都变得明媚起来!
“看来国后很喜欢这把椅子?”梵箬篱的声音从她身后阴涩涩的传了过来。
西芽脸颊微微发红,耳廓发热,睫毛颤抖,气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心底里是真的爱这把椅子啊!
梵箬篱帮她撩起裙摆挡住椅子的腿时,手指不小心扇过她的手臂,指尖轻轻略了下肌肤,西芽却整个人一颤,后背有些发麻。
她僵硬的坐在那里,不敢动一动,也不敢回头看一眼他到底在做什么,只听到脚下裙摆擦擦擦的摩地声。
“公主,您没事吧!您怎么脸这样红啊,是不是热啊?”小丫头着急死了,公主万一又热晕了怎么办!
这光天化日,国后昏倒在仪式的高楼之上……哎哟!人家还不得说死这个北央来的公主娇嗔啊。
说他们家公主什么都行,跋扈啊,蛮横啊,高傲啊,金贵呐,就是不能说娇嗔!
他们家公主一点都不娇嗔的。
这时候就听到国主轻轻的吩咐了一句,“去提一桶冰块上来。”
不感动、不感动……这有什么好感动的?在北央宫里头的时候,父皇和母妃……也没有对我这么好哇!!!
这是心动的感觉……
可是西芽公主并不清楚。
她只是隐约觉得口干舌燥,看到有人把冰块送来了,毫不含糊,一把抓了直接塞进了嘴里。
“哟公主!您不怕冻坏了舌头。”
西芽却只感到胸口有滚热的温度,烫的人非常的不舒服。
她非得要凉一凉不可,不然自己人都要烧起来了。
“国主待您真好。”有个丫头没忍住,说了实话。
西芽目光凶啬的凝了过去,小丫头吓得一缩脖子。不敢、不敢了。
他对我好么?他这是……在对我好?西芽的心底鼓起了怀疑。
接下去一直都忍不住偷偷的瞄几眼梵箬篱。
他是真的好本事啊!
站着站着,都不怎么挪动地方的。
简直站的比周围的侍卫还笃定。
而且他身形真的就是消瘦中带了几许清曼。
跟北央男子身上的冷冽刚硬完全不同。
若是摆在战场上会显得尤其羸弱,可是放在这里,放在塔台上,放在高高的王座上,放在百姓的眼里,简直就是玉面琳琅仙郎官嘛。
啧!真好看。就是不讲道理。
“公主!公主?我们该走了,您别盯着国主起劲的瞧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