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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早?既然大梁有意调停矛盾,我们幕府自然会听从。又何必兵戎相见呢?”
李残只是冷哼,并不言语。他是怕走了嘴。
原来这是次郎的计策,那些船只并非战舰,而是伪装过的长州商船,趁夜晚悄悄驶离港口,在海面上已经转悠了半,目的就是借大梁之名恐吓幕府。
李残见德川庆虎有退兵之意,立即乘胜逼迫道:“你先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承诺不再找长州麻烦,然后全军撤回京都,我大梁便放你一马。”
德川庆虎道:“自然可以,我现在就立誓。”
罢换来传令官,昭告三军不再与长州为担
其实德川庆虎在官场浸淫多年,这点诡计本应骗不过他。但他于重重保护中被敌人生擒,这种事情实在令他难以置信。惊恐加上疑惑让他心动神摇,连基本判断力都丧失了。
话刚出去,德川庆虎便意识上当了。但当着全军的面出尔反尔,一来脸面不存,二来若是开了先例以后则难以服众。这样的结果甚至比打败仗还可怕。
所以德川庆虎也就索性假戏真做,佯装不知,心中琢磨起如何推卸责任来。
幕府军的将士本来也不愿打仗。听将军下令,齐声欢呼,缓缓向后撤去。李残依言放谅川庆虎,荻城终于算是守下来了。
这一场恶战,长州士人血流成河,青壮年男子十损六七。哀叹声萦绕白楼,久久不散。上下起大雨,众人在雨中沉默不言,殊无半点胜利的喜悦。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半晌后李残开口道:“咱们用诡计暂时骗过谅川庆虎,但幕府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的。到时候又该如何应对?”
次郎闭上眼睛道:“长州已经不能再战了,咱们需要外援。”
林俊辅道:“其他藩国见我等死战,皆作壁上观,谁会来帮咱们?”
高杉刑马也道:“各路大名都是见风使舵之徒,咱们若胜凉还好,可以威逼他们加盟。但如今只能算平手,争取他们却是难上加难。”
李残忽然道:“诸位,我倒有个计较。之前与咱们长州势同水火的萨摩藩出兵了吗?”
次郎想了想:“没见他们的藩旗,应该是没出兵。”
李残道:“这就怪了。我听人萨长两藩因为池田屋之变有不共戴之仇,征伐长州这么好的机会,他们为何不来?”
次郎一愣:“李君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