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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如咱们姐妹俩共乘一车,让慧儿给你打扮一番,咱们也些知心体己的话可好?”
安蔷的话得极为中肯,甚至近乎于温柔,像细密的微雨般,浸进了空气中的每处缝隙。
安念停滞了一下。
安蔷掩着帕子,眼睛像蒙了一层雾般,泫然欲泣道,“一个月后你我就嫁人了,见面…就更屈指可数了。”
安念将手上的帕子捏紧,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姐姐心中,还对她留着姐妹情吗…
“妹妹?”安蔷的声音有了哭腔,“?以前是我太任性,咱们将以前不愉快的事一笔勾销,好不好?”
安念心上一暖,提着裙摆,第一次在安蔷面前把话咬的极为温和,“好”。
安蔷用两只手将她的手握成一团,“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安念还是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话都有些打转儿。
“其实我以前讨厌你——”安蔷顿了顿,嘴角慢慢抿成了一条缝,又轻声笑了下,“也是因为你和太子走得太近,这几年你虽有意避着他,但我心中还是别扭,如今大婚日子将近,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才发现平时对你太苛待了。”
“太子,”安念笑着,笑的疏离又透彻,“是姐姐你多想了。”
“姐姐也知道是自己多想了,毕竟王爷与你感情慎笃,”安蔷轻轻拍着她的胳膊,“你多叫我几声姐姐吧,以后成了亲,我可就得叫你皇婶了。?”
安念咯咯地笑了起来,浅浅的梨涡十分醉人。
初冬的早晨总是微凉,地上的积雪照得人模糊可辨,几人吱吱呀呀地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安念踩得一脚深一脚浅,上飘着细细的雪花,打在她的脸上,她却在触入肌肤的冰凉中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车夫早已经准备好,安念看着后面那辆马车,向后唤了一声,“香儿。?”
香儿应声称是,跟车夫了几句,车夫便将马匹牵回了府院。
“这个是慧儿,她化的妆极美,妹妹可要试试?”
安念心里自然是抗拒的,她不喜欢别人在自己的脸上指点江山,但与安蔷的隔阂刚刚解开,嘴角还是扯出一片笑意,“试试吧。”
安念端端正正地做好,心里痛乎哀哉地好生安慰了自己一番,这脸…就不要这一回也罢。
安蔷向后瞧了一眼,“慧儿。”
后面的丫头俯首跪了过来。
地间皆是一片白色,雕镂金花的轿子,承载着片片笑声,从将军府一路行到了皇宫。
到了皇宫入口,妆可算是画完了。安蔷握着安念的手笑道,“妹妹画上浓妆,当真是倾国倾城。”
安念没有带镜,只能向后看了一眼香儿,后者将嘴巴张得老大,一个劲儿地点头。
安念的心便放下了些许,实话,她心里挺怕安蔷是假装和,给她弄个人憎狗恨的妆的。
到了芝雅堂,里面空无一人,问了服侍的宫女,那宫女颔首福礼道,“离宫宴还有半个时辰,来的千金姐都去御花园赏梅花了。”
“现在梅花已经开了?”安念一时惊喜,暖阁里的丁香还没落,梅花竟然都开了。
那宫女又福了一礼道,“回安二姐,梅花是昨夜刚开的。”
安念转头望向安蔷,“姐姐,咱们去看看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