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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桉正拿着浸了水的棉签,给傅易时润着他干得快脱皮的双唇。
突然被傅易时抓住了手。
她正抚着他的头,安抚他好好睡,就见傅易时在一阵惊恐中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后,恐惧似乎还无形地缠绕着他。
那双原本妖孽好看的丹凤眼,充满了惊恐和担忧。
“易时,是做梦呢。”
“……”
“别怕,我在这里。”
叶长桉的脸颊贴近了傅易时的额头。
好烫!
像个火球一样,真是让揪心。
缓了好一会儿,傅易时才从噩梦中惊醒。
看样子有些虚弱,他却忙坐了起来,一把搂着叶长桉入了怀。
“傅易时,你怎么了?”
“……”
“你抱疼我了。”
骨头都要被他揉碎了似的。
这男人是想把她融进他的骨血里吗,抱得这么用力?
可她即使是骨头有些痛,也没有从他怀里挣扎出去。
反而是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长桉,我做了一个噩梦。”
她靠在他的肩头,“那是梦而已,不要当真。”
“我梦见十六年前的车祸。”
“……”
“好像你就在车上。”
“……”
“好逼真。”
“……”
“我看着你被死死在卡在车里,流了好多的血。”
“……”
“我看着你在我面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我怎么喊你都喊不醒。”
“……”
“那个梦好逼真。”
“……”
“长要,我们十六年前,是不是认识?”
叶长桉缓缓从傅易时的肩上抬头。
这是怎么回事?
他竟然能梦见十六年前的那场车祸。
他的记忆,不是被命运删除了两次了吗?
十六年前的事情,他不是应该记不得了吗?
为什么还会做梦梦到?
看着满眼充满了疑惑,充满了探知欲的傅易时,叶长桉也是满目狐疑。
傅易时握紧她双肩的掌力重了一些,“长桉,我们是不是十六年前就认识?”
他的体温异常的高。
烧到了三十九度以上。
可是这些通过药物降温法,和物理降温法,都没有办法把他的体温控制下来。
隔着她肩上的衣衫,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里的滚烫和炙热。
一如他那双炙热的眸子。
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等着她的回答。
她预感到某种不好的结局,翕动的唇似乎是在颤抖,脖子也是一哽。
终究是什么话也不出口。
这会脖子哽咽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傅易时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轻轻地摇了摇她的双肩。
他抬了抬,他那双已经因为高烧不退,而干渴得脱皮的薄唇:
“长桉,你一定知道。”
“……”
“我对你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有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福”
“……”
“长桉,你告诉我。”
生病的傅易时,探知欲比以往还要更强烈了。
他满眼地痛苦。
方才一觉梦醒。
不,不应该是梦醒的。
而是在梦里被吓醒的。
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场车祸中一点一点地流尽了血液,看着她闭着眼睛任凭他怎么呼喊都没有反应。
那不像是梦。
像是真的。
难道有人篡改过他的记忆?
“长桉,你告诉我。”傅易时又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
她翕动着双唇,哽咽了一阵,才无力道,“易时,我宁愿你什么也不要想起来。”
她总有一种预福
如果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会不会是一切的结束?
她不。
傅易时便努力地去想。
顺着那个车祸的梦,去挖掘自己记忆深种的东西。
可是越去想,脑袋越是痛。
要炸裂了似的痛。
他忽然松开了叶长桉的双肩,抱着自己的头,痛得在床上打着滚。
叶长桉怎么安抚,都无法让他的头疼停止。
大概当年孙悟空随唐僧西取经,被师傅念紧箍咒时,也没有他这般疼吧。
叶长桉揪着心,却束手无策。
傅易时的头痛,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时。
直到叶长桉亲自给他注射了一针镇定剂,他才慢慢地镇定下来,在药物作用下,慢慢地睡了过去。
屋子里开着空调。
叶长桉替傅易时掩了掩被角。
拭了拭他的额头,依然烫得吓人。
傅青山打来电话的时候,叶长桉正拿着浸了水的棉签,给傅易时润着脱皮的双唇。
她怕吵醒了傅易时。
立刻去接羚话,并很快地走到了病房外。
“爷爷。”
叶长桉觉得很内疚。
爷爷就这么一个信得过的接他班的孙子。
如果是因为她而让傅易时有什么意外的话。
那她罪孽深重。
电话那头的傅青山,像是听出了她的内疚,忙安慰,“长桉,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许如意都是胡的,你不是扫把星。易时的病跟你没关系。”
叶长桉感动得喉咙一紧。
那个年迈的傅爷爷,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护着她?
她好希望傅易时快点好起来。
她能和傅易时好好地照顾爷爷,让他开心一点,快乐一点,让他能够长命百岁。
“易时的病怎么样了?”
“高烧还是不退,而且还伴有头痛。”叶长桉哽咽。
傅青山问,“闺女,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