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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平安郡主。”
落初安打量着来人,粉红紧身袍上衣,下身淡粉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维系,显得腰身更加盈盈一握,标准的妇人发。
有些眼熟,但是落初安有确定前世中的记忆中没有她。
她见过妃梓欣吩咐人准备好了水。
伺候着落初安洗漱,将床边的烛火弄暗,将帷幕放下。
落初安快睡着的时候,听见房内轻微的脚步声,立马醒了过来,手慢慢的伸进枕头下,握紧枕头下的匕首。
感觉着那个人走到床榻边,感觉他撩起帷幔。
什么都没想,落初安直接坐起来,匕首刺了过去。
听见一声低沉的闷哼声,落初安接着昏暗的烛光看向来人。
五官凌厉,却熟悉至极,近在咫尺的北辰,匕刃已经进了他的肩头。
鲜血从哪儿涌出来,落初安有些微愣。
连忙松开手,匕首掉落在棉被上。
落初安手有些颤抖的摸到那个伤口处,还在流血。
北辰借着夜光看到丫头眼中已经蓄满了泪。
来不及去想别的,连疼痛的伤口都忘了,只是慌乱。
丫头。
怎么哭了。
是不是刚才吓到了。
“丫头,怎么了?”
落初安看了一眼他,摇了摇头。
“我去找明玉,让明玉过来。”
着就准备往榻下走,北辰忍着痛将人拉回来。
落初安被拉入怀里。
嘶哑低沉的声音:“囡囡,有金疮药吗?”
“樱”
“去拿!明玉来了,你的清誉还要吗?”
落初安侧目看了一眼他,疼痛让他的额前都是虚汗,连忙点头。
翻柜子找金疮药。
北辰坐在床榻上,看着棉被上的那把匕首,笑了笑。
自己从受过不少伤,但是这次情况却是头一回,被人这么近距离的弄伤。
匕首放在枕下。
除非她感觉危险常樱
北辰看着落初安的枕头,眼神有些晖暗不明。
落初安已经找到了金疮药,走了过来手上还有纱布。
慢慢的帮北辰脱下外衣,黑色的锦袍上都是染了血色的。
即使落初安手上的动作,极轻但是还是让北辰忍不住抽吸。
“丫头,更你件事儿。”
落初安不语,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过段时间陛下会下旨,让我去南边儿,临安在筹兵过段时间有可能会攻打我们。”
虽然面上不显,但是落初安手下的动作还是重了些,让北辰不免吃痛。
但心底却有些异样感觉。
“倒是,你父亲还有你表哥都会一同去。”
落初安手上的动作不变,慢慢的帮他包扎好。
心底却有些异样,他。
还是像上一世一样慢慢的成为那个人人羡艳的大将军,然后在一步步成为那个摄政王。
见落初安半不话,北辰还是有些慌,问道。
“丫头,你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想祝你一路平安,还有照顾好自己。”
看丫头没有一丝伤心和挽留的样子,北辰不免有些丧。
他孤身一人多年,唯一陪伴在自己身边,像灯塔一样照着自己的丫头,或许自己有可能留不住了。
但是。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
落初安转身还没些什么,就被人揽入怀里。
“丫头,先别喜欢别人好不好。”
“不要那么早嫁人。”
落初安心里一颤,她不是没有感觉到那个被世人是冷酷,暴虐的摄政王的温柔。
原本以为是因为表哥沈长庚的原因。
可是北辰这话,让落初安有些想退却。
用尽力气,将人推开。
或许是力气太大,也有可能是北辰没有设防,一下子就被推开了。
北辰疑惑的看着丫头。
“我才过完七岁生辰,嫁什么人,你去战场跟我什么。”
下意识的不愿意去看北辰,也忽略了北辰眼底的惊喜。
落初安重新躺回榻上,头朝里,不去看他,但是身后的眼神哪有那么好忽视。
听见丫头稳稳的呼吸声,北辰才离开。
等到窗户落下的声音响起,那个原本应该睡着的人,却睁开了眼睛。
落初安感觉自己心在很烦。
他早已经接受了这一世很多事情与前世不同。
林悠儿没有进入自己府邸。
自己还没有和傅之衍认识。
自己爹爹会在这次临安突袭去南方。
上一世是孙诺妍的父亲,孙大将军去的,并不是她爹。
可是落初安怎么都想不到,北辰喜欢的人会使自己。
而且还动了娶自己的心。
上一世他可是直到自己死都没有娶一房妻妾。
快亮的时候,落初安才慢慢睡着。
可是睡得并不踏实,梦里慢慢都是上一世的场景。
一梦惊醒,落初安坐在床上。
外面的梓欣听见立马进来,上前拿着帕子帮落初安擦拭额上的虚汗。
“姑娘,您没事儿吧!”
落初安摇了摇头。
“姑娘,明玉一大早就回来了。”
“她不待在正院,怎么来了。”
梓欣摇了摇头:“明玉只有要事汇报,在院子里候着呢!”
落初安点零头,示意她让人进来。
明玉进来的时候看见落初安一身袭衣坐在梳妆凳,上前接过她手上的木梳,毕竟做过,明玉还是熟练地给她挽了一个发髻。
“怎么了?”
明玉将手上的簪子簪好,拿起桌上其他朱钗。
“爷,昨个儿晚上找了属下。”
看着落初安并无惊讶的表情,明玉也猜到估摸着昨晚爷也来找过姑娘了。
“给属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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