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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夜问道。
林君凡也不话，只是轻抬起一根手指，光芒顿时从手指内涌出没入了陆子夜的头部。
等陆子夜回过神来时，只看到自己处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脚下没有地面头顶也不见空，无数如同镜子一样的碎片飘荡在这片黑暗中，里面的景象各不相同，隐隐间可以看到是不同时代的投影，投影的画面也是像照片一样静止。
“这里是哪？”陆子夜问道。
林君凡缓缓从黑暗中现身，“一重剥离空间，还记得吗。”
“这是一重剥离空间？”陆子夜笑了笑，“我大佬，你可别欺负我没见识，一重剥离的空间我还是去过几次的。”
在白华任教期间他曾和林念在实践课上分到一组，林念曾经使用过神之领域把陆子夜放逐到这片空间过。而在初见苏慕时也是在一重剥离空间中，那空间和现实世界完全一样，只是没有其他生命体而已，也不能移动或者使用任何物体。
“为救华楚泽等人，我曾全力一击抹杀数个神族。余威过大，因此我才将其导入了一重剥离空间。”林君凡回答道。
陆子夜咽了口唾沫，也相信了林君凡并不是在拿他寻开心。任雨微告诉过他那场大战的结尾是由林君凡收场的，而赵锋宇在告诉周莫与华楚泽陆子夜的真名是也是到了一重剥离空间中才出来，从这空间中出来的周莫就感慨过为什么这片空间会这么破败，陆子夜当时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想才算是明白了这句话。
随后林君凡再次将陆子夜带回了林念的卧室中，“现在神殿意志暂时沉寂，她与普通人无异，要杀她是最好时机。”
“还是那句话，你的机会比我多，为什么你不杀？”陆子夜两手一摊，复读出了刚才过的这句话。
“时间不可逆，我越过无数时间也仅能凭借观测所有时间的生物。若我出手，在她死前我会先消失。”林君凡回答道。
陆子夜挑了挑眉毛，“我可记得你是站在时间线之上的人。”
“时间线之上，代表着预知所有未来通晓所有过往，”林君凡道，随后把目光移向沉睡的林念，“观测所有时间代表着通晓所有过往，神殿意志便是这样的存在。”
陆子夜有些头大，“所有的过往，是不是你在这个时空生存五年，再穿越到五年之前再过五年，对普通人来只是五年，而对神族的意志来是十年？”
“对，”林君凡点头道，“通晓所有过往而不能预知未来，仅有这种生物才是能够穿越时间的钥匙，因为她无法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将会带来什么后果。”
陆子夜也差不多能理解林君凡所的话了，白了就是林君凡因为可以预知未来的缘故太过恶心，完全可以凭借着一己之力把未来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因此这个世界的规则拒绝他穿越时间，强行穿越很有可能引起十分严重的后果。而林念作为神殿意志并没有预测未来的功能，所以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将朝着未知发展，因此才得到了世界规则的认可可以成为穿越时间的钥匙。
而一旦林君凡动了杀心，世间的因果承负也不会同意林君凡这种悖论存在，因此林君凡势必会在林念死亡前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