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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刀在自己身上割了许多口子,要重新换张皮,不止他自己,他还觉得别人身上也有味道,任谁劝都不听,最后还是孙婆母施针才让孙老伯镇定下来,后来每个月的这孙婆母都会给孙老伯施针。本来前几个月孙老伯都没犯病了,没想到现在又...”
“带我去看看。”
“啊?”
在夜凌诧异的神色中,梁风乐又了一遍:“带我去看看。”
“孙老伯犯起病来很恐怖的,我们村子里许多人都被他误伤过,你一个姑娘家就别去凑热闹了...”
梁风乐打断了夜凌的话,“你带我去吧。”
“呃...好。”夜凌原本还想劝劝梁风乐,却被梁风乐周身陡然间散发出来的寒冽气息给懵住了,遂转身拿了肉包子带着梁风乐就往孙老伯家赶去,从昨儿晚上折腾到现在他肚子还饿着呢,其实他很想给梁风乐递个包子过去,可又怕梁风乐那张从来只有一个表情的脸变得更冷,于是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在前面默默地啃着肉包子。
两人一路无话,梁风乐只当夜凌饿急了,哪里能想到是自己冻着了他。其实也不怪梁风乐,在三梁风乐重的时候,从来没人与她过这样多的话,她虽被师父惊瑶带在身边,但惊瑶生性冷冽,又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故此,很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人,要么练剑,要么就待在藏书阁,久而久之,梁风乐的性子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不喜与人交谈,不善与人相处。
两人赶到孙老伯家的时候,外面只围了几个零星的壮实村民。
“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孙婆母现在肯定在给孙老伯施针,我们就不要进去打扰她了。”夜凌打算在这外面拦住梁风乐,可他明显高估了自己的气场,梁风乐哪里能听他的话,脚下不做停留,也不管身旁的人诧异或打量的眼神,梁风乐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夜凌,径自往孙老伯的屋里走去。
“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此时的孙老伯全身上下扎满了细长的银针,嘴唇泛乌,一双眼珠似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旁边还在不停施针的孙波姆额头上浸满了汗珠,看上去很吃力。
拦不住梁风乐,夜凌也跟着进了屋子,余光瞥见夜凌的身影,孙波姆怒声喝道:“夜凌!你怎么过来了?还不赶紧回去!孙婆母的话你是不打算听了是不是?”完又往孙老伯的身上施了两根针。
“是我要他带我来的,我能救这位老伯。”梁风乐低声道。
孙波姆哼了一声,示意旁边的人将梁风乐和夜凌带出去。
用一招移风幻影避过来抓自己的人,梁风乐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孙波姆的手腕使劲一掰,生生令孙波姆手指间最后一根根针飞射到了对面的墙上。
“你要做什么?”以为梁风乐是来捣乱的,孙波姆掌风突生,对着梁风乐的脖颈上劈去,自打她几十年前来了梨花村,这村里所有人不管大病病几乎都是她治好的,从来没有人像梁风乐这样。
“你这一针若是方才真扎到了他身上,他现在恐怕已经死了。”丝毫没有为孙波姆的恶劣态度生气,梁风乐平静的陈述着客观事实。
“你到底哪来的黄毛丫头?我孙波姆治病救人什么时候还轮到你来指手划脚?”见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地被梁风乐掰动了手腕,孙波姆除了心下一惊,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气结!这丫头是上派来拆她台的么?
“孙婆母,您就让她试一下吧,万一她真能治好孙老伯呢?”夜凌死扒着门框不愿出去,在瞧见梁风乐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后,他不由的开始劝起孙波姆来。
不再与孙波姆废话,梁风乐直接伸手将孙老伯身上几大要穴的银针拔出来扔在一旁,迅速地将他从床上扶起,盘腿坐在他身后,隐隐发烫的掌心往孙老伯后背渡了过去。
梁风乐这一套动作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屋里的几人包括孙波姆都未曾反应过来。
其实梁风乐完全不需要这么费劲就能医好孙老伯,可考虑到眼下她身在凡间,她便只好按照凡间治病救饶顺序来了。
瞧见梁风乐一副专心致志救饶样子,再加上她那只本已包扎好的胳膊上再次泛起了血色,孙波姆此刻纵是有再多不满也不好冲她生气,只得面色不善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