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鹜，若是在一万年前，或许对我还有些用处······”黑衣男子神色有些落寞，之后并未再语。
殷启也是怆然，想当年，上古七十二凶兽纵横地，雄霸万界，何等风光，现在却是气血干枯，英雄迟暮。
“臭子，你干啥，送出去的东西还想收回去不成，把大荒之血给我，我替老祖先收下。”黑水玄蛇理直气壮，又冲到殷启面前，哈喇子流成细丝，都滴到沙子上了。
“哼！”殷启心中大气，很想暴打这条赖皮蛇一顿。
“臭子，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黑水玄蛇咽了一下口水，又挺了挺身子，义正言辞地道：“你以为我会私吞掉这滴大荒之血嘛，我了，我是替老祖收下的。”
“杀我殷氏族人，还贪婪大荒之血，我没杀死你，已是看在前辈份上。”殷启脸色一冷，道：“给我滚开，再不滚开我把你剁成几截，做成蛇羹。”
“气煞我也！真是气煞我也！臭子，你不要血口喷蛇，我过，我没有吃过半个殷氏族人。”黑水玄蛇急眼了。
“还想狡辩，那我问你，每年那么多殷氏族人都献祭给了北荒河，不是被你吃了那是被谁吃了？”殷启道。
“我没有吃他们，他们全部被宇文家族的人带走了，我只吃掉了那些贡品。”黑水玄蛇道。
“还想骗我。”殷启面露怒色。
“它确实没有骗你。”面对黑水玄蛇，中年黑袍男子也是恨铁不成钢。
“又是宇文家族。”殷启杀机毕露，“前辈，现在殷氏一族危在旦夕，如果您没有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臭子，想走可以，把我的逆鳞留下。”黑水玄蛇大急。
殷启看了黑水玄蛇一眼，反手一抛，鳞片倒插在沙地上，随后出了死亡河沟。
中年黑袍男子看着殷启离去，九颗头颅像山一样大，望向北极苍穹下那根巨大柱，喃喃自语，“当年你明明已窥破机，打破万古，足以证道，为何不踏出最后一步，最后却甘愿化成四极穹柱？你到底推衍到了什么？”
四极穹柱冰冷无语。
“一万年了，我被困在北荒河足足一万年，有些事，是时候去了结了。”上古相柳真身从黑暗深渊走了出来，身躯庞大如山，缠绕住那九颗硕大头颅的九寒铁锁轰然炸断。
上古相柳真身渐渐虚淡，消失在了死亡河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