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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用饭,郝叔用饭。”老大老二如今也蛮习惯一块剑“吃饭!”郝屠夫点头,伸掌抓了个,而后馍馍不见了,再伸掌,白白胖胖的馍馍给他蒲扇大手捏成一团,而后唯有贝贝的胖手那样大了。老大,老二伸着颈子瞧瞧,再瞧瞧梅英。“跟你们了,南方馍馍便是这样作的。”梅英有些羞忿,她不会做北方的老面大馒头,非要这样揭人短么?“你要给你官人迁坟啦?”郝屠夫自从柳婶摔跤,尤其是重新跟她们一桌吃饭以后,关系又舒缓了些。如今,他自个住在另条街原鲁家的大宅邸中,周边环境宽松些,他们也可以几句话了。“是建坟!”梅英纠正,挪跟建,差好远。“噢,要帮忙么?我家老头认识会点穴的,让他来寻个吉地?”郝屠夫顺嘴讲道。“真真的么?”这一点梅英还是信的,她也期望能在有限的地点中,帮章贡生寻个万年吉地。即使地方不好,也可以摆个什么阵,起码不要遗害到老大、老二。没法儿,梅英前世是个女商人,今生是个古人,风水这个东西,必须要信,要讲究。“自然是真真的。”郝屠夫不满了,他有那样不靠谱么?“会很贵么?我没多少钱请先生的。”梅英丑话前边。“我请来的,自然不会太过分,你做顿好饭招待他们便可以了……七八个下酒菜,亦是不必这样大盆儿,正常饭馆儿的份量便好。”郝屠夫这一些日子也算对梅英有了初步的了解。这个女人,不会占别饶便宜,自然,别人也休想占她的便宜。像个做大事的人,只可惜是个女人。郝屠夫并不讨厌这种个性,彼此有了默契,实话实直来直往,不累。“对啦,过年,你要归家么?”梅英想起正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