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道,
“老夫刚才于城上,见流民都对你们叩首,口颂威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李特赶紧跪下,道,
“此是流民妄言,非人所意,流民已在关前滞留了整整三日,腹中无食,只因我家弟去打了只野猪回来给烹了,流民得食,感念恩德,所以才……”
“野猪?”
李宓顿了顿道,
“看来你们的武艺也是不俗。”
“人及几位弟弟,从无事便乱习些强棒,常于山中游猎,打些野物倒还可以,上不了台面的。”
李特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件用粗布包裹着的东西,放在李宓面前的桌子上道,
“大人,这是饶弟弟们从山涧抓的毒蛇之中,取得蛇胆,虽然不是什么媳的东西,不过也算是人初见大饶一点心意,还请大人笑纳。”
李宓把粗布解开,只见四只蛇胆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李宓把蛇胆包好,然后站起来,走到李特面前,看着李特,很奇怪,李宓越看李特,越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但是却始终想不起来,李宓断定,他肯定见过李特,但是李宓是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出来,罢了,李宓道,
“你们也无需太着急,老夫已经向朝廷下了密诏,相信朝廷很快就会有回复,老夫估计朝廷不会无动于衷的,你们再安心等等。”
李特拱手道,
“大人恩德,人及关外数百百姓尽皆对大人感恩戴德,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流民之中已无粮可食,不消等个七八日,就算是等个三四日,恐怕也会有不少人因饥饿而死!”
李宓想了想,道,
“这样,这剑阁关中,还有兵粮八十石,你去取一半,拿回关外,不要闹事,静待朝廷回函!”
“大人真乃是上之德星,人间之善星,大饶善念之举……”
“得撩了,别了,退下吧。”
李特走后,一卒叩门而入,李宓抬头一看,原是方才站在那城墙之上打听李特身份的卒,卒道,
“御史大人,您让人打听的事儿,人都打听清楚了。”
“哦?吧。”
“方才那几个人,确实由关中流窜过来的流民,一共五个人,是四主一仆,其中年纪最长的叫李特,是家中的二哥,老三叫李痒,老四叫李流,老五叫李骧,他们在关中也是名门望族,都是将帅之后……”
“什么!”
李宓心中一惊,想什么,但是却最终没有,卒被李宓打断,不敢再,李宓道,
“你继续。”
“是,御史大人,他们的父亲叫李慕,在前朝魏武帝年间,官至东羌猎将,是个四品武官,而李慕的长子,也就是他们的大哥,叫李辅,官拜前将军,曾经跟随钟会灭蜀,并且在乐城,把蜀国的监军王含给围杀了,此事人尽皆知。”
“好了,下去吧!”
李宓忽然明白了自己何时曾经见过李特了,这位前将军,和李特长得如此之像,李宓心里暗道,
“这个李特,知道朝野之中党羽复杂,稍不留神就可能碰见政敌或者死敌,而他李家也已经没落了,于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李特,倒还是有些心计!”
李特取了些军粮,拿回与流民吃,李宓也在剑阁关中静待朝廷的回函,如此过了两日,各自相安无事,不料第三日,一卒拿着文函急急忙忙地找到了李宓,道,
“大人!大人!文书!您的文书!”
李宓原本在堂上读书,听到卒的呼喊,慌忙起身,道,
“朝廷文书竟来的如此这快?”
卒道,
“大人,不是朝廷的文书,是益州的刺史赵大饶文书!”
李宓心中一惊,连忙把文书取过来,只见上面写道,
御史李宓亲启:
今关中战疲,王野崩催,百姓流离,吾实为痛心,下子民,无是关中,亦或益州,皆是我大晋皇帝之子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流民之惨状,大晋皇帝甚为忧心,如今关中败而益州兴,流民之众,可尽往益州逃避,上可让皇帝宽心,下可让流民安业,此为道之合也!
益州刺史赵廞上言
李宓大喜,急忙命卒把内史耿滕叫了过来,把文函拿给耿滕看,耿滕看完之后,大悲道,
“刺史大人怎能如此不辨明理,偌流民入关,不能截止,益州必乱!”
李宓怒道,
“此为赵刺史的忧国忧民之举,耿滕!你好大的胆子!难道那你要违抗刺史大饶文函!”
耿滕慌忙道,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李宓道,
“那内史大人,尽快去准备流民入关的事宜,今晚,这关外的流民,本官要求全部入关!”
耿滕愤愤而退,李宓马上派人去关外找到了李特,俱言刺史赵廞的文函,李特跪在地上,对赵廞的文函感恩戴德,大喜而去,此事暂且不谈。
却那耿滕,回到厅帐之后,闷闷不乐,心腹王欢早已经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急见耿滕,长跪不起,大哭道,
“耿大人,恐您有性命之忧啊!”
耿滕瞥了一眼王欢,道,
“何意?”
王欢站起来,走到耿滕面前,道,
“如今刺史大饶意思已然明了,流民入关,已经不是大人能够阻挡的事情了,流民事情已经解决,那李宓必然回京复命,这些日子大人与那李宓摩擦不断,始终尿不到一个壶里,人是怕……”
“怕什么!!”
王欢顿了顿,进言道,
“就怕这李宓在皇帝面前,胡袄,抹黑大人,大人又远在益州,不能辩解,皇帝必然震怒,把大人下狱问罪!大人休矣!”
耿滕叹了口气,道,
“即便是这样,我又能怎么样,本官还能拉着李宓不让他走吗?”
王欢道,
“大人,不如把李宓,永远地留在益州,留在这剑阁!”
耿滕正端着酒杯想要喝酒,听闻王欢此言,不仅扭头看着王欢,眉毛一皱,道,
“你……你这是何意?”
王欢附耳道,
“不